萧义想了想,才说:“鬼崇作恶多端,该诛。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就是有些地方迷点说不清,才要来的。”陆落从萧义手上夺回酒壶,说道:“嵩山派不可能瞒着我们干这种事,但他还是干了。
“溪南城这个人,一看就是个有心机的人,绝不做两种事。萧昧仁,你要不猜猜是那两种?”
萧义虽想不通大道理,但他斗胆地说出了聪明人绝不干这几件事:“没把握的事,和所获回报不多的事。”
“不错,”陆落把酒壶挂在腰间,连同三尺青锋一起,然后悠哉地走在小巷中,随后萧义跟了上去,陆落继续说:“基于这两点,我就很好奇,鬼崇教手上是不是有他溪大掌门要的东西。”
“而且这事他还不想让旁人知道,”萧义扭动着手腕,说道:“我就纳闷了,是怎样的回报可以让他甘愿自己行动,也不能让其他人来干涉的?”
陆落穿好披风和斗笠,转头对萧义说道:“所以此行目的,就是查清鬼崇手上的东西。要是他们不屈服,直接灭了。准备好了?”
萧义微微点头,随后两人御剑飞行,穿梭在黑暗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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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落和萧义御剑飞行,以不寻常的高度飞过了城墙,直奔东边的郊外。
丛林密布,陆落和萧义一落地收起剑,便小心翼翼地走过山林。走了半时辰,在前头的萧义转头对陆落说:“走了这么久,也不见个人影,要不回去?”
陆落观察了四周,并用“探息功”探了附近,发现真没人,但他还不想放弃这个区域,便说道:“歇会儿吧,上树。”
随后陆落架起轻功到了一支粗树枝上,做了下来,解下腰间的酒壶喝起酒来。不一会儿萧义也上来,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有些不对劲。”
陆落停下喝酒的动作,警惕地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