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体”
一向矜持高贵沈三郎被这四个字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明日便叫她夫荣妻贵,垂眼轻笑起来,今日阿翘说话实在是甜。
只是文官要往上爬,注定没那么快,除非外放做地方官,走实干的路子……只是要真那样,州府自是比不得长安舒坦,不知道阿翘能不能吃得了这苦。
不过,到底更自在些,不必成日拘在府里,自己闲时还能陪她在周边山清水秀处玩转几日......
沈晏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认真琢磨起来,先是一怔,而后越发忍不住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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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令鸢的视角里,便是她说了句寻常的逗趣话,而后对方就笑得仿佛春山新月,杏林夕照,配上此时暖橘色的灯光摇曳,不胜撩人。
果然看美人还是得在月下或者灯下,真是
引伸出无限遐想。
想到他最近总是这样笑,眼尾微微勾起,那看狗都深情的桃花含情眼似乎又修炼升级了,每每对视似藏了千言万语......
还有穿家常衫子时候露出来的锁骨痣,圆润可爱,崔令鸢每每都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稳住啊节操,矜持啊阿翘!
这可不是她那年代了。
崔令鸢当然不至于这样就稳不住了,那太轻浮,只是多少有点不能造次的遗憾。
美人多得,这样级别的美人不可多得,彩票还分五百万跟一个亿的呢,沈三郎这样,怎么也得有个八千万,嘿
满肚子坏水的崔令鸢若无其事地用刀切了些生辰糕下来,用小银勺挖着吃。
沈晏在她坚持下,到底尝了那生辰糕。
酥的口感介于奶油奶酪之间,轻盈细腻,入口即化,像把云含在嘴里。栗子泥冰凉顺滑,夹在松软的蛋糕胚和细腻酥酪之间,和谐了口感层次。
很好吃。
但此刻,他却有些无心享受这美味。
几乎是下人们才将餐盘撤去,沈晏便从怀中掏出一沓微黄的纸。
“这是什么?”崔令鸢随口问。
“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