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悦笙慌忙站起:“学长不用解释,是我的错。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先去趟洗手间。”
而随着两声陆续的关门声,林正阳从角落里来到老王的旁边,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惨喽。最好祈祷宋悦笙没添油加醋。”
“什么?”
林正阳喝完杯中的酒,叹气道:“就这么和你说吧。老峤他这个人碰到宋悦笙,什么冷静都没了。”
“如果早几年,你欺负宋悦笙,老峤只会把你打一顿。可自从他俩闹僵,老峤能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老王“啊”了一声,有些欲哭无泪。
“阳哥,我真没泼她,是她自己泼的。”
洗手间。
宋悦笙慢悠悠地用纸巾擦拭着裙子上的酒渍。
二十分钟后回去正好。
“如果你觉得尴尬,直接说就好,不用拿衣服脏做挡箭牌离开。”
突然的说话声吓了宋悦笙一跳,差点儿把手机丢了出去。
她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转过身来,有些无力地说:“陆至峤,你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个人。”
陆至峤站在那里,一身简洁的休闲装衬得他身形更加修长,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情绪。
陆至峤抿着唇:“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和我说话了。”
宋悦笙的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凭咱们两家的关系,你这种假设实现的可能性为零。”
陆至峤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他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一小步,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与期待:“那你不生气了?”
宋悦笙没说话。
但陆至峤步步紧逼。
倘若得不到答案,能像现在这样说话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宋悦笙,我已经不打扰你的生活了,为什么要离开宜梨市?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厌恶到准备跑到国外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