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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许久之后,辰王还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口口声声说着厌恶自己的臭丫头怎么可能主动亲吻
难道自己是喝过酒才来的?
一切都是幻象,真正醉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这丫头会不会歇过劲儿来,又要说那些刺痛人心的话?
“慕容辰就是个畜生、是禽兽!我看见他就讨厌、就恶心!”
“我夫君只有一个,就是周景!他是楚国名将,正人君子!”
这样的话,他真的不想再听了。
慕容辰从床榻上起身,捡起抛在地上的衣物,坐在床边,窸窸窣窣地穿了起来。
刚刚穿好里衣想要站起来,就被床榻里侧伸出的白嫩小手拉住了。
他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