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把整个方州郡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那几人的踪迹,我怀疑去了别的州。”,柳郡守回答道。

“这么怪?送他们去渝州的人死了,跟着一道的孩子不见了,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件事你知道多少?若是被京城那位知道了,即使是皇帝也难保你。”

“我是真不知道,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在京城,宰辅大人是清楚这件事情的,况且方州郡的守军在半月前就撤离了,这件事你们还得去别的州问问。”

“别的州??与你相挨着的就青州,三州总都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与大人的关系水火不相容,找他这不是赶着吃闭门羹嘛。”

那人思考了会儿,“算了!丢了就丢了!反正那些孩童失忆记不起往事,即使跑了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大。”

那人讲完就回京复命,临行前特意点了下柳郡守,“你所取得的一切都是靠宰辅大人的提拔,包括你娘当陛下的乳娘也是,你该如何战队你是清楚的。听说馥莉郡主长得甚是乖巧,等到出阁的日子我来提亲。”

见那人走远,柳郡守关掉门咒骂道:“大不了拼的鱼死网破,来人送信边塞!”

“儿呐你要想清楚,当年你爹可就是送信被人杀害的。”

柳郡守旋即把笔墨掷在地上。

“唉!娘难道我们真的要一辈子被人监视成为他人的提线木偶?”

老夫人想了会儿,“我其实已经把消息透露给相关的人,希望他能顺着线索找到邱元帅的孩子。”

“娘,你是说邱元帅的女儿之事有眉目了?”

老夫人点点头,“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被人处理掉,好在你爹之前做县令的时候提前抄录了一份卷宗。”

“娘,她还在方州郡?”,柳郡守问道。

“对!”,但老夫人没有透露姓甚名谁,她害怕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知道在哪一天会被人处理掉,索性自己不告诉自己的儿子。

柳郡守想到方才来府中那位公公的话,捏了捏拳头道:“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接着几天,柳郡守都打着办案的名号在方州郡各县衙地翻查档案,来到古城时他特意让马中元把最近几年的卷宗拿出来翻阅。

他对马中元问道:“最近古城可来过什么可疑之人?”

“禀,大人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这是我们古城近几年的所有卷宗,请大人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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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中元谨慎地回答他的问题。

“听说你与味道轩酒楼的刘东家是同窗,不知你们交情如何?前些日子我听我母亲提及刘东被绑此事。”

“莫非大人是在探我的底?”,马中元想了下。

“大人,我与刘东是同窗不假但并无深交!不过论交情就是他一介商贾需要再我们的府衙纳税的交情。”

柳郡守见他回答的滴水不漏,“你可否告诉我他家住哪里?我想去他家拜访下顺道把我女儿的令牌找回。”

“这...”,马县令灵机一动,“大人你可以去味道轩酒楼找一下刘东家,他家房屋被人纵火烧毁现在我也不知他家在何处。”

“好!那我就去味道轩找他。”,柳郡守讲完就离开了县衙府,马中元找来他信得过的人暗中通知刘东,让他把那十余位孩童保护好。

讲完后,马中元发现方才在桌上的卷宗被人带走,“难道是被柳郡守发现了?”

柳郡守坐在马车内看了看那卷宗,旋即拿出提前备好相同时间的郡城卷宗补充上那些人的名字。

喃喃道:“原来这就是爹手中掌握的秘密,原始卷宗与复制卷宗,县城为假那郡城那份为假,若是当年父亲藏的那份卷宗为真,那郡城那份为真!”

柳郡守摸了摸脑袋,“原来如此?那当年知道元帅之女的事情就爹与当时的郡守,郡守死了、爹也死了,这是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闭嘴。”

“本郡守只要与马县令咬死为真,那卷宗就是真的。”

“大人到味道轩酒楼了,是否通知里面的东家?”,车外的马夫提醒道。

“不用!现在启程回方州城就行。”

提前得知消息的刘东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柳郡守在马车内笑了笑,“暂时先不用回了,我要到味道轩酒楼用膳。”

柳郡守刚下马,刘东便热情迎接,“等候大人很多时日了。”

“很多时日?”,柳郡守朝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