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望着萧晟,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摄政王,我,我酒后失言,没有别的意思……”
萧晟的目光如冰,扫过在场众人,冷然道:“酒后失言?在座的各位可都听清楚了,若是传出去,你们觉得本王会如何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凛。
纷纷低头不语,生怕祸及自身。
江辞上前一步,挡在文人与萧晟之间,试图缓和气氛,“摄政王,他只是一时酒醉,言语无状,还请您宽宏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萧晟的目光落在江辞身上,微微一滞。
随即淡漠地移开,冷哼一声,“江大人,你倒是护着他,不过本王倒要听听,他为何会如此评价本王?”
文人闻言,颤颤巍巍地道:“摄政王,是小人失言,小人只是不满朝政,心中郁结,无处发泄,才出此狂言,绝无半分对您的不敬之意。”
“不满朝政,你可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萧晟缓缓踱步到文人面前,俯视着他,语气低沉。
文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小人知错,小人会以书信形式向朝廷直言,绝不再有此等妄言。”
“不亏是摄政王,三言两语就将一个小卒吓成这样。”
轩辕敬语气意味不明,只是端起酒杯饶有兴趣的看这一幕。
“原来东阳王也在此处?看来今日这局面,是特地为您开的呀。”
萧晟特地将尾音拉得很长,眉头微挑,“江大人办的这个宴会真是有意思极了,随便什么人都能置喙本王,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这话里话外都在意指轩辕敬,在场的所有人都垂头不敢言语,生怕得罪了这活祖宗。
轩辕敬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放下酒杯,缓缓起身,“摄政王胸怀难道就如此?本王只是来品几杯佳酿,倒是摄政王,威震四海,一个小人的胡言乱语,何必挂怀?”
语气淡然,却带着挑衅之意。
萧晟眼神微冷,轩辕敬的挑衅他岂会听不出来。
旋即,他微微勾唇,“东阳王这话就错了,若小人不挂怀,日后这江山岂不乱套?”
话落,他顺势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忽然间刀光一闪,那素衣文人的人头已经落地。
鲜血溅在桌上,瞬间凝固了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