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妆妍丢下一句话离开,本以为萧晟会在宴会结束后就来找她。
那男人向来如此,有气也不会隔夜,至多在床榻上多折磨她两回。
谁想今日摄政王破天荒不爬床了,叫江妆妍枯坐一夜。
翌日醒来,江妆妍听宫人通传外面有人觐见,以为是萧晟,结果一听是程锦找来。
江妆妍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但她没有深思。
三年来整日被萧晟那个魔鬼纠缠,几日没见,当是不习惯吧!
她简单洗漱整理一番后去往前殿,就见程锦朝她拘礼,笑着道:“末将拜见太后娘娘,闲来无事叨扰娘娘,还请娘娘勿怪。”
江妆妍冷声问:“程将军来找哀家做甚,昨日皇恩没求得,难不成是来求懿旨赐婚?”
“娘娘取笑末将了,昨日太后离席后王爷就拒绝了末将,是末将痴心妄想,高攀王爷。末将今日进宫是想求娘娘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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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萧晟拒绝了婚约,江妆妍心情好了些:“何事?”
程锦掏出一把弓箭,望着江妆妍有所不屑,也有愤恨:“末将听闻娘娘未出阁以前也善通骑射,娘娘敢不敢同末将比试一场?”
江妆妍惊愕:“为何哀家要同你比试。”
“北漠女子看上同一男人都是这般规矩,谁输了谁就离开!”
闻言她轻笑一声:“哀家什么时候看上摄政王了?”
“那娘娘是想说那些流言都是假的不成?”
“并非空穴来风。”如今江妆妍也懒得隐瞒,干脆承认,“只不过你怎就觉得是哀家纠缠摄政王不放,而不是他不放过哀家?”
“那可是萧晟!何曾会对女子动心,定然是你用美貌迷惑住了他,王爷才会放弃北漠的一切,来到这囚笼一般的京城!”
程锦想到便有些湿了眼眶,靖西王驻守边关过年,北漠子民不认京中皇帝,只认萧晟为尊。
可三年前先皇病逝,靖西王没有一举登基就罢了,竟然甘愿立一个小娃娃为主。
他执政监国,从此再也没回到北漠。
程锦一直以为萧晟隐忍蛰伏是为了大计,谁想回京以后就听朝臣说,摄政王同先帝的后妃有了干系。
历经昨日席上的争锋相对,江妆妍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