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索性相识也有些年月了。”
“至于姝月驻守商坊一事,你们一家自己斟酌便好,若有选择可以直接过去,不用再与我言说。”
赵庆马上就是血子了,他也没再多谈驻守之事。
反倒是平时少言寡语的沈墨,此刻面露思索之色:“赵庆方才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他与赵庆很是熟络,也没有再喊师弟或是按照血子地位叫一声师兄。
“纤凝不会与陈掌门结为道侣吧!?”
赵庆:……
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姝月清欢以及小姨,都是面露笑意没有多言,她们即便是聊八卦也是回到家里,在卧房暗自编排。
刘子敬微微颔首,也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
“洛纤凝还是幼童之时,便已经跟在陈长生身边了。”
“端茶侍水很是亲近,前些年陈师兄还带她去离国取了九剑传承。”
他面露追忆,尤能想起当年那位婴童。
“一晃这么多年,婴童变弟子,弟子变师妹……”
沈墨缓缓放下茶杯,接茬道:“师妹变道侣,很合理。”
“纤凝这些年性情倒是温婉了很多,行事也没有那么莽撞了,看来陈掌门调教有方。”
赵庆眼看两位师兄越聊越歪,赶紧告辞带着一家子离开了长生坊。
杏黄小舟划破云霞,飞往松山坊。
姝月站在灵舟边缘,一双明眸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还记得咱们看过那册师徒不伦的话本吗?”
小姨轻笑点头:“即便是陈掌门将纤凝纳做妻室,也实属正常。”
“修行无岁月,年岁差距与世俗伦理,也算不得什么。”
她美眸扫过清欢,而后轻轻瞥了自己男人一眼。
揶揄道:“这种事还是问问赵庆,以他那些龌龊癖好,应该会更有心得才是。”
“嗯~~”
女子琼鼻中发出一声极为妩媚的哼鸣,还不忘在赵庆耳边轻轻吹气:“你说呢,爹爹?”
我特么!
赵庆轻按晓怡香肩,对方顺势伏跪,仰起修长玉颈显露卑淫姿态……而后又满脸轻挑的起身离去,只留下一抹香风。
姝月早就习惯了晓怡这种勾人的样子,她挽着清欢藕臂轻笑。
“夫君觉得呢?”
我觉得?
可能洛纤凝还没有修行的时候,就已经被陈长生玩坏了……哪还等到的什么收为弟子又变成师妹,熬鹰呢?
赵庆稍加沉吟:“我也不知。”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不知道这种事情很正常。
清欢看着晓怡伏跪而后又逃离,绝美容颜上显露盈盈笑意,她挣脱了姝月的小手,莲步轻移走到主人身边安静跪侍。
赵庆挑衅看向晓怡:“还是清欢好。”
“呵~”
女子轻哼,揽过姝月香肩遥望远去的山水。
“爹爹油嘴滑舌的,自然是跟谁亲近便说谁好~”
她又轻笑在姝月耳畔低语,讲述赵庆与她在血神峰独处时,还说她服侍的最舒适云云。
自长生坊回松山坊,驾驭灵舟也只需半个时辰。
赵庆听着两人的大声密谋,也没有任由清欢跪着,而是取出小榻将其揽在怀中相伴,静静看着姝月和晓怡编排自己。
司禾的心念传彻而来。
“前几天清欢问我,有没有能与你心念相通的秘法。”
赵庆无声回应,轻柔捏弄美人琼鼻,惹得清欢一双凤眸满是春波流转。
心念相通与司幽的精魄秘法有关,他的先天阳精在司禾那里,自然便没有办法与清欢再交换精魄了。
不过他以神识传音道:“心念相通与神识传音并无区别,只不过关系到距离远近。”
“你时刻都在我身边,便也等同于心念相通了。”
清欢螓首点动,传音轻笑:“清欢本就一直守着主人。”
……
时光静静流逝,回到楚国之后,赵庆感觉踏实了很多。
至少比面对孟雪之时踏实,不是他畏惧那位师姐的修为境界,实在是当惯了社畜,突然要变成地位极高的血子,他还不太能适应。
此刻,脑海中的阴华再次荡起涟漪。
那张许久未见的白发俏颜浮现于脑海,少女慵懒的躺在林间,樱唇微微开合。
“我记得秦楚欣好像也有两个弟子吧?”
“司徒鹰和司徒菁,还是兄妹。”
少女的俏颜浮现丝丝兴奋:“秦楚欣养个小男人,还要让人家妹妹看着,玩的真花。”
赵庆:???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司禾明眸闪烁,笑着点头:“我本来就龌龊呀!”
“老师不是经常说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