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只因他贪念时起,欲祸国殃民,与凉王今日如出一辙,故为国斩草除根,仅此而已!”
“说到底,国师还是要与本王为敌吗?”
“不是我与凉王为敌,是凉王要与我为敌,与整个沙丘国为敌。”
“沙丘国内忧外患,在朝被世家门阀垄断,在野藩王拥兵割据,自成一国,其内百姓穷困,民不聊生,其外十国联兵攻略,风雨飘摇,倾倒只怕在顷刻间。”
“这就不劳凉王费心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知国师前来,所为何事?”
“国难当前,我不欲再起杀戮,特来劝降,望凉王仔细斟酌。”
“哦,劝降?”
“凉王只需质子入朝,听命朝廷,并布告天下,永不反叛朝廷,你便还是沙丘国的凉王。”
“哈哈哈,让本王质子入朝,你也配?”
“配不配,你一会便知。”
“本王坐拥雄兵数十万,钱财粮帛充足,兵强马壮,麾下攻城略地将军、足智多谋之士不计,岂容你这黄口小儿置喙,况且帝君乃沙丘之主,何曾轮到女子上位,本王不过是协调阴阳,拨乱反正罢了。”
“冥顽不灵,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不愿珍惜,如此便休怪我无情了。”
“无情,你算什么东西,本王愿意,尊称你一声国师,若是本王不愿,你不过路边的一条野狗,你以为混入本王中军大帐,便能为所欲为了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你以为深入本王中军,还能全身而退么,上!”
凉王一声令下,四周数十位将军一同拔剑,或纵身跃起,或提剑直刺,或挥剑斜砍,不约而同向着洛商斩去。
洛商身披斗篷,兀自负手而立,帅位上的凉王嘴角微翘,正要取酒把盏,突然四周挥剑斩起的将军,在剑尖抵达洛商身体的一瞬,被同时定格在原地。
洛商微微摇头,旋即右脚一踏,一股无形威压陡起,如狂风骇浪席卷,瞬间将定格的将军们,连同身旁桌椅一同震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