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高呼着,还有几个小将士跑来,直接称江蕴为丞相夫人,于是就得了苏明樟的赏银。
于是人便越围越多,嘴里满是福气话,江蕴乐得在苏明樟肩上咯咯笑。
三阵鞭炮声过去后,江蕴才从苏明樟身上下来,只是听了鞭炮后精神的很,一下来就捏起一团雪,往苏明樟身上砸去。
以苏明樟的反应能力,自是可以轻轻松松躲开,但偏就是站着没动,让她玩个开心,将士们喊的更欢,仿佛是之前在苏明樟那张冷脸面前受得气,今儿全借江蕴的手打回去了,还有小将士自己滚了个跟脑袋一样大的雪球,跑过来“献”给江蕴,当然不出意外的吃了苏明樟一记眼刀,然后麻溜的往后跑,却又在雪地上摔个狗吃屎。
最终,在苏明樟的默许下,那个大雪球也砸到了他胸膛上,雪花四散开来,将士们看了个知足,江蕴玩了个尽兴。
只是没人看到,两人走出众人视线后,江蕴是被拎回去的。
江蕴出来时有多风光,回营帐时就有多凄惨。
苏明樟找她算账。
先是被拎,然后又是被捏脸拧耳朵,最后嘴唇又被人啃肿,才算是还了这笔帐。
天斗快亮时,江蕴才躺在苏明樟身边彻底休息下来。
江蕴还不知好歹地抱怨道:“你也能拿雪球砸我啊,干嘛要靠那些……那些事情来报复,怎么,还舍不得砸我不成?”
苏明樟道:“若是在洛阳,砸就砸你了,与你玩一场有什么不好,但是这里更冷,条件简陋,万一雪渣子从衣领漏进去,冻坏了,也熬不出什么好汤好药给你养着,明白吗?”
江蕴困了,喃喃一声:“明白的。”
“你累了就好好歇一番,明儿他们酒醒了,就要恢复先前了,所有人都会严肃认真的很,届时再有人敢玩闹,那都是军法处置,你可也不许胡来了,然后有些受伤的,只是自己胡乱包扎了一下,明日都还要你帮着从新处理过。”
“嗯……”
江蕴半睡半醒,浅浅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