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樟盯着她的肩头,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看看伤势,你我婚约在身,我总有权看看你的伤势。”
“若我就是不想呢?”
苏明樟不再问答了,两腿一跨,将她整个人圈再怀里,然后一手去扯她的衣裳。
江蕴的衣裳本就是解了一半,松松散散耷在肩上的,苏明樟轻轻一拉就滑落了下去,一道带着红色血痂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
伤得不深,但在江蕴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刺眼,伤口还算新,此时应该疼痛未尽退。
江蕴知道,他要是耍起无赖,自己根本赶不走他,过度反抗只会浪费时间,甚至有可能牵扯伤口,于是她把挣扎反抗改为了冷淡对待。
江蕴动也不动一下,任由他看伤口。
苏明樟眼神一暗,大拇指在她伤口边缘完好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后起身,拿了药酒来擦拭。
他擦得很小心,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室内就这样突然安静了下来。
直到伤口被彻底处理好,他帮她包扎好之后,安静地起身出去。
江蕴以为他是心有愧疚,来帮他处理一下伤势后就走了,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又折回来。
身后有两个婢女端着洗漱沐浴的东西进来,放下后就匆匆离去。
江蕴看着面前的水桶,预感不妙,“这是做什么?”
“你受伤了恐不便沐浴,我帮你擦身。”
江蕴:“!!!”
她会走路后就没让人帮她擦过身了。
江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苏明樟你能不折腾了吗?”
“不能。”
“有意思吗?”
“有意思,凡是跟你一起,都有意思。”
“可我觉得没意思。”
“你试试就有意思了。”
江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