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审问出来,只要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好办的很。
他在边境多年,在洛阳的家人也与他失去联系多年,如果不想再次与家人相见时只是一具尸体,那就要尽全力好好保住这条命。
他只需要把事情大致交代几句,苏明樟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薛睿人都还没到洛阳,但手下的兵却在洛阳城外的林子中安营扎寨了,这是有什么心思,根本不需要花脑子去猜。
那个小兵被暂时看押了起来,而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皇上做决定。
书信已经被寄走了,江蕴听了事情大概后,道:“相爷又要处理大事了,那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倒也无需太过仓促,我们早一两日回去,也没有什么利处,慢慢回去就是了。”
他心里有杆秤,万事不急,不会误事。
但因为有这样的事发生,江蕴便觉得再多贪玩很是不好,她催了几回,一日之后便与苏明樟打了回程。
“是要造反吗?要打?”
江蕴支着下巴问道。
苏明樟道:“反?能有这么好反?”
不过若是一切都出其不意的话,也确实一切皆有可能,但若是他们提前有了防备,当然没有那么好反。
聊到此处,苏明樟突然把江蕴搂的很紧,完全是一副粘人的模样。
明明说着如此严肃的话题,他突然这样,江蕴懵了,推开他道:“干嘛?大事临头你还有兴致?”
苏明樟道:“此事多亏你。”
“多亏我什么?”
“多亏你那日起夜。”
江蕴:“……”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