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郊外的园子里,一切都准备的很妥帖。
江蕴到了之后,桌面上正好布了一桌子好菜,还配了一小壶甜酒。
她注意到桌上的酒壶,然后掀开盖子闻了闻,随后很细节地把苏明樟面前的小酒杯给拿开了。
“怎么了?”
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他能碰酒吗?
江蕴清楚的记得,苏明樟仅喝的那一次酒之后的情况。
兽性大发不说,第二日还开始胃痛,她也是那时候知道他有胃疾的。
人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要死要活地疼过之后,现在又敢碰酒了?
江蕴道:“什么怎么了,你能喝酒吗?”
苏明樟道:“这酒不醉人的。”
江蕴把酒壶拿到自己这边来,“你能不能喝酒,是酒醉不醉人的问题吗?”
他就是千杯不醉也不能喝啊。
江蕴难得在日常的琐事上这样强势,她把酒倒进自己杯中,然后一饮而尽,“你那份我也替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