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随口答应了一下,但心中不解,他与她说这些干嘛?
苏明樟听她这般平静的语气,就知道她什么也没明白。
他动了动嘴,但最终没说话。
无妨。
有时候不说清楚,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猜想了一下她过后会作何反应,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了一点,那书也无心再看进去,便随手扔到了一旁。
江蕴无意间发现他的表情,虽然很细微,但她就是看见了,看见的同时,还不自觉的轻轻一颤。
总感觉……这短暂平静的背后,总暗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波浪。
总感觉有些渗人。
她略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相爷笑什么?”
“我笑了吗?”
苏明樟反问。
他神色间退去了前些日子的疲乏与严肃,淡然下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欲。
正夏的日子,江蕴穿的薄纱外裳,衣领相对较低,白净的脖颈上垂着几根散发,药香味与她如何在一起后,反倒生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不苦不腻,让人想多闻一闻。
至少对于苏明樟来说是这样的。
江蕴见他也无事吩咐,就又走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外头天色不早,没了白日里的炎热,她想着可以去槐树下荡一荡秋千,解乏的很。
然她前脚刚出去,就走来了两个婢女,弯了弯身道:“相爷,阿蕴姑娘,浴池的水已经放好了。”
两人说完就离开了,江蕴也很称职的转达了一遍:“相爷,水好了。”
“嗯。”
苏明樟起身走到她背后,道:“走吧。”
“走?”
江蕴抬起脑袋看他,“我走?”
“你我一同。”
苏明樟道。
江蕴:“你弄错了,我是想去坐会儿秋千。”
“我让青姝喊你回来,是为了让你去荡秋千?”
他这句反问让江蕴愣了一下。
他喊她回来,分明什么也没吩咐啊,既然什么也没吩咐,她去荡个秋千怎么了?
霎时,那不好的预感又佣了上来。
她将眼神移开,葱白的指尖捏了捏耳垂,有些中气不足地问道:“那是让我做甚?”
“放好了水,你说做甚?”
说罢他直接将人往浴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