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道:“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江蕴眨了眨眼,问道:“侧夫人今日为何语气态度与过往大为不同?”
江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七兰那件事,你当也知道不会是我一人的意思,何必全部怪罪到我头上呢,爹娘、姨母都是那个意思,我还因事情败露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江蕴觉得她说话好笑,“这是何意?你杀我不成被训斥,难道还要我来同情你?”
江晗本意并非如此,但话说出来确实是这样味道。
江晗从江家回来后,只有满身的倦意,现在相府的管家令牌在江蕴手上,她知道在相府她争也争不过江蕴,便也没作解释,只道:“你罚我与七兰,此事私了可好?只是不要弄出人命。”
江蕴本想说一句凭什么,可话到嘴边,突然改口道:“侧夫人若是这样想,就去与她一起罚跪十日,每日只一餐。”
江晗主动要受虐受罚,江蕴自然是满足她。
这点惩罚不算重,是她在江家时的家常便饭,既然江晗话都这样说了,就不妨去体验一下。
本以为江晗会有所不满,可她只留下一句说话算话后,便走去了。
江蕴与青姝对视一眼,又一起看向江晗的背影。
青姝道:“她一天前还在你面前叫嚣耍威风的,这是怎么了?换人了?”
江蕴道:“不知,总之程东程西会盯着的。”
江晗的转变让江蕴都有些不解,若是她真的变了,怕是也会对江蕴原本的计划有影响。
青姝摆摆手重新坐到秋千上,道:“罢了,她要跪就跪了再说,即便这件事过去了,她不是还有别的事吗?你不是说她清白没了,且还有可能私藏死囚,到时候她该有的结局都一样。”
江蕴道:“我只是想不明白。”
青姝道:“许是这里没人给她撑腰,她便慢慢不逞威风了,环境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我换过不同的环境,性子也会大转变,你不是吗?”
她这样一说,江蕴倒是觉得自己与在江府是的改变也极大。
至于江晗的性子到底会如何发展,且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