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
太后问道:“何时?”
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三两句话间,苏明樟并没有找到什么破绽。
苏明樟道:“去临安时。”
话落,静兰公主抢先一步问道:“你是带她去了临安?”
路途遥远,女子出行本就比男子麻烦些,更何况江蕴并非正经培训过的婢女,懂什么伺候?
若真要说伺候,怕也只是靠着色相去伺候那些方面。
苏明樟反问道:“有何不妥?”
他爱带谁去是他的事。
静兰公主意识到自己略有些失态,赶忙平复了语气,轻笑了一声,“没有,只是看她不像是会伺候人的模样,随口一问罢了。”
“她伺候的很好。”
苏明樟面无表情地回答。
江蕴都听得无语。
她伺候的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静兰公主垂眼,盖住眸中轻蔑和憎意,尽量维持着自己处事不惊的尊贵形象。
苏明樟的注意力一直暗暗放在太后身上。
“临安遇刺?莫不是苏相在临安也有仇家?刺客可抓到了?是什么来头?”
她脸色并无异常,只是纯粹的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