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再林挠脑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听到秦将军回营的消息,后来才赶过去的。”
“丰玉砌现在何处?”苏芸萱蹙眉继续问。
“他心情不好,一直守在天去冰棺旁边在。”
“天去冰棺在何处,你带我过去......”
“不行。”陆再林急言。
触上苏芸萱锐利的目光,陆再林后退一大步解释,“皇上他下过令,没有她的允许,女帝你不能出营帐,不能和军营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私自接触。
且他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我建议女帝你最好不要过去。”
知陆再林之言完全是在为她着想,苏芸萱没有为难陆再林,转了话题问:“若影呢?你们让军医给他治过腿吗?”
陆再林认真回:“治过了,正恢复着。虽然还是被关押着,但一日三餐并未少了他去,女帝放心。”
说完这些,陆再林面色焦急地扫视一圈四周后,转向苏芸萱劝:“饭菜快凉了,女帝饿了一天,还是先照顾好自己,赶紧拿进去吃了再说吧。”
“嗯。”苏芸萱应着,过去拿吃食。
陆再林站在原地,看着苏芸萱的背影没入营帐内,才转身离开。
接连三日,丰玉砌都未再来苏芸萱处。
除了过来营帐处送食的人换了新人,食物种类愈加丰盛了外,再无人打扰。
苏芸萱要过一次热水,两个士兵们一会便送来一个大大的浴桶,之后又均低垂着头、目不斜视地接连送提来多桶热水,将浴桶装满后便匆匆离去。
对苏芸萱所有的问话,都不理不答。
除了按时好好吃饭,睡觉,苏芸萱只得通过抚琴来消磨时光。
《不染》接连弹了两日,苏芸萱心内欲弹欲痛。
为转换思绪,她又找过看守她的士兵们,要过一次琴谱。
士兵们听见她的话依旧未作任何回答。
苏芸萱无法,只得自己对着琴弦琢磨尝试。
第四日夜间,丰玉砌过来时,远远听见营帐处传来的屡屡琴声,不觉放缓脚步仔细聆听。
听了一会,气得他攥紧双拳、呆愣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