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言乖巧:“是,师父。”
半个时辰后,信纸消失在了传送阵熄灭的光晕之中,沈乐言略带紧张地看向陆元弋:“信送到鸣蝉阁了吗?大师兄收到了吗?”
陆元弋的眼眸里有暗色的灵力缓缓流淌过,抬眼后那抹灵力才消散成冰霜:“嗯。虽然绘阵法还要照着图,好在信没送错地方。”
一时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还是……
“先去休息吧。你大师兄最快应当也要明日才能回信了。”
“嗯……睡觉之前,师父你想吃夜宵吗?”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合欢门的厨房里看看。”
“师父,只是夜宵,也不需要偷感这么重。我们可以叫门外的合欢门弟子帮我们送来。”
翌日。
度华尊者在书房里翻阅遍了合欢门的藏书,也没有找到可以把潜伏在他心口的彼岸花无声无息地除掉的法子。
度华尊者擦了擦汗,在椅子上坐下,叫门外有事禀报的弟子进来了。
“说吧,什么事情?”
“禀告门主,昨夜陆宗主和沈公子他们……”
度华尊者嗓音一紧:“他们……”
“他们昨夜吩咐送了一些夜宵过去,吃了糯米鸡、白玉蟹煲……”
“挑要紧的说!”
合欢门弟子茫然:“他们就吃了顿夜宵,然后就熄了烛火休息了。”
“那你来禀报什么?!”
“不是门主说事无巨细……”
度华尊者烦躁地挥手示意对方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