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太冷了哈。”花伯站在小河边跺了跺脚,又拍打了一下手掌,想以如此之方式取暖,不然的话,可能撑不过今夜。
找了一夜,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花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是挖开了人家的坟墓,把棺材里的被子偷出来了,拿进了自己的家门,到了夜里,悄悄地盖在身上。
到了六月份,天气仍旧是如此寒冷,花伯不想去大山上干活,到了夜里,便悄悄地来到了小河边,无聊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远方,望着一些空空的所在,怅叹着,之后不断地骂着娘。
这样的寒夜里,河边的那些个石头,到了此时,渐渐破碎,有些直接就冻得不成其为石头了,化为了一缕青烟,或者是无故就不见了。
天空似乎有个飞行物出没,吵吵得厉害,直接把沉睡在河边的花伯给弄醒了,此时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一石头打去,正好是撂在那飞行物上,打中不打中不知道,反正那东西直接就掉下来了,落在一座山头,直接化为一堆大火不住地烧了起来。
花伯此时冻得不行,二话不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着那堆大火悄悄地走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反正觉得吧,能烤火就成,管它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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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气,漫天大雪中,花伯往着那堆大火凑去,此时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人,空空的旷野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存在,面对这么一堆大火,不知为何,有些觉得可惜,准备去把自己的女儿与花婶叫来,一起烤火才是。
可是想起之前花婶之所作所为,此时不肯去叫了,甚至连少女也一并埋怨上了,这不,静静地坐在那堆大火边,也不知道这是飞机残骸,根本就不应该来烤火,而应该逃离才对。
不,没有,花伯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堆大火边上,脸带笑容,伸出双手,非常享受地烤着火。
如此烤了半夜,到了想睡觉之时,花伯不敢呆在此处了,似乎听闻到什么地方传来阵阵可怕的凄厉的哭声,可是这样的声音到底来自何处,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法找到,无奈之下,只好是把自己的耳朵用一块泥巴封住了,直接就什么也听不到了,那怕是小河东去之声音,到了此时,也一并听不到了。
那一团大火,直径几乎有一公里之长,一个人烤着,这使花伯觉得到底是有些浪费了,得去找些人来烤,不然的话,如此暴殄天物,恐怕不妥。
怀着这样的念头,花伯进了荒村,准备去找些人来一起烤火,毕竟自己一个人是烤,许多人一起烤也是烤。
到了荒村,花伯觉得吧,不能好事人家,想起往日的那些事情,自己去求人家帮个忙,可是那些人怎么着,直接选择无视。此时要把这样的好消息告诉人们,这实在是有些令花伯感到为难,以至于不肯往前走去了,直接就回来了,回到了那堆大火边,觉得自己浑身不冷了,便挥舞起一些树枝,扑打着那堆快要熄灭了的大火。
天上渐渐落起雨来了,几乎无需扑灭,那大火自己就会灭去了,花伯看了看,不准备看下去,觉得再这么下去,恐怕会出事来着。
正这时,他听闻到天空似乎有个声音,在叫着他的名字,非要他去拆卸了那座庙不可,说那座庙已然是不起什么作用了,被鬼占用了,得拆卸掉,重新修葺一座,不然的话,不出三年,荒村即将不成世界。
“我不想去干那种事情。”花伯如此说道。
“如果你不去的话,”神的声音如此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你面前的东西似乎是因为你而落下来坠毁了。”
“我可什么也没有做,”花伯为自己辩解道,“怎么能怪是老子干的呢?”
“你难道忘记了,”神的声音依然回荡在旷野,“你曾经用一块石头往天上砸去,就是因为那块石头,此直升机才坠毁在此地,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