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上等的凉薯,非常之便宜,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花伯此时大声地嚷嚷着。
可是,到了太阳偏西,行人几乎要散尽了之时,花伯尚且卖不出去一个凉薯,本来想不卖了,可是这天上的太阳不知为何,看上去极其晴好,真的是个卖凉薯的好天气呀。不然的话,花伯亦不至于把地里的凉薯辛辛苦苦地挑到了吕镇来卖。
嚷嚷了一天,此时口干舌燥,这便剥了一个凉薯吃着,还真别说,味道极好,清甜可口,润肺滋阴,极具保健价值。如此好吃的凉薯,花伯只是吃了一个小小的,这便舍不得吃了,坐在自己的摊位边,又开始不住地吆喝起来了。
可是过往的人们,不知为何,就是不闻不问,甚至看也懒得看,匆匆走过,并不以为那凉薯有何好处。因此之故,随着时间之流逝,花伯仍旧是一个凉薯也卖不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主顾,此时走上前来,放眼一看,却是个环卫工人,看着大街上堆着一堆石头,非常之影响市容,瞬时之间走了过来,把花伯的“凉薯”用铲子铲进了垃圾车,准备拉到一空旷之处倒掉。花伯见此人如此无礼,想把自己的“凉薯”拉走、倒掉,真是岂有此理,二话不说,与之争竞起来。
“你干吗?”花伯喝问道。
但是,环卫工人不与之一般见识,二话不说,一个劲儿地铲着花伯的“凉薯”,眨眼之间,这便几乎把所有的“凉薯”都装进了自己的垃圾车里了。环卫工人拉着垃圾车,瞬时之间离去,而花伯亦是不离不弃,匆匆追了上去,此时不把自己的“凉薯”追回来,一旦此事传扬出去,自己以后还如何在荒村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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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卫工人把装有“凉薯”的垃圾车拉到一个非常肮脏的垃圾场,臭气熏天,呆在其中,甚是不舒服来着,这不,花伯不住地呕吐着,几乎把自己的肠子都吐出来了。环卫工人把装有花伯“凉薯”的垃圾车停放在垃圾场,准备把里面的垃圾倒掉,否则的话,甚是不妥,还得去大街上收垃圾不是?
其实这些不过是些石头罢了,可是在花伯看来,却成了凉薯,不然的话,亦不至于挑到吕镇来卖。当然卖不出去了。
此时见此环卫工人如此对付自己的“凉薯”,一时之间,甚是愤怒,与之打了起来。可是不知为何,可能是刚才吃下去的那个“凉薯”作怪吧,不然的话,肚子何至于痛起来了呢?
“妈的,”花伯在心里这么想着,“难道吃下去的不是‘凉薯’,而是些老鼠、蜥蜴之类的物事?”
此时吐了,吐出来的东西,明明白白是些动物的皮,可不就是老鼠来着,一时之间,大吐不止,简直把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因为肚子不舒服,当然是打不过那环卫工人了,被人家踩住了头,一时之间,也是动弹不得,只好是趴伏在地上不断地求着人家饶过了自己。环卫工人见花伯求饶,一时也是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瞬时之间,放过了他,推起垃圾车,再度去大街上运垃圾去了。
花伯把自己的“凉薯”捡拾了起来,装进了箩筐之中,沿着大街不断地叫卖着,不把“凉薯”卖出去,不为小花置办些嫁妆,这将来小花的日子怕是非常之不好过诶。
可是到了太阳西斜,自己的“凉薯”依旧卖不出去,只好是挑着,往大船上走去了。一见了花伯挑着一担石头从大街上回来了,见到的人们无不掩嘴而笑,并且这些石头还非常之肮脏,上面颇沾上了一些粪便之类的物事,却看在花伯努力认真的样子,知道没有看出来是石头,一时之间,亦并不过于责备,只是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罢了。
“妈妈的,还真是怪事了,这么好的凉薯也没人要了。”花伯坐在船舱之中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如此与人们闲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