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便不敢站在空旷天底下了,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林子,姑且去躲一下清凉。不然的话,照此下去,还真别说,极有可能直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也说不定。
到了天色夜将下来之际,炎热这才渐渐散去,不时之间,不知何处,刮来一阵风,并且这风是凉的,吹在人身上,舒服得要死。花伯下了大山,一家人坐在天井,杀了只羊,正准备犒劳自己一翻,哪成想此时有人不断地拍打着屋门,进来者,尚且不认识,只听那人口口声声地说着,要花伯赔他女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花伯如此问道。
“不会搞错的,我的女人几天前还在你的屋子,怎么这会儿不认账了,啊?!”那个男人,亦即涟涟的丈夫,此时问了一声,自从涟涟消失不见之后,这个男人便天天以泪洗面,好不容易找到了,发现涟涟藏在花伯的屋子里,想上门要回自己的女人,可是花伯竟然说涟涟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前天不是还在你的家里吗?”涟涟丈夫如此问道。
“是,不过……后来走了,不知哪儿去了呀?”花伯这么回答。
“你休要狡辩,定然是你把涟涟藏起来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不见了呢?”涟涟丈夫如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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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关我的事,我……”花伯此时有些想哭了。
“好,好,你想爽赖是吧,你等着瞧,”涟涟丈夫这么说道,“我这便把你大山上种的庄稼拔掉了你信不信?”
“我求你了。”花伯此时跪在了涟涟丈夫的面前,不住地对着他作着揖磕着头来着,只求他千万不要拔掉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
“可以不拔你的庄稼,”涟涟丈夫如此说道,“但是,你得把我的女人交出来,否则的话,休怪老子我不客气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女人到哪儿去了呀。”花伯此时真的要哭了。
“好吧。”涟涟丈夫此时约上三两个人,这便直扑大山上而去,不时之间,把花伯好不容易种出来的庄稼,竟然是全部拔掉了。
“作孽呀,”花伯此时想上前阻止,但是,不少人纷纷劝说着,无论如何不能去拦阻,否则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之灾祸。
那些人拔掉了花伯白天冒着火种出来的庄稼,此时离开了大山,继续往前走去,似乎有些相信了花伯的话,他可能真的没有把自己的女人藏起来。这便不说什么了,因为看着这满地的庄稼来着,顷刻之间,已然是遭了自己的毒手,此时拍了拍手,就此告辞,离开了荒村。
且说涟涟跟着女巫,沿着空旷的大路不断地走去,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还真不好说。不过逃出了那个男人的掌心,这对于女巫来说,已然是非常之满意了。
“伯伯,”涟涟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