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不是不会说话啊?”
“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啊?”
“你听不懂能不能叫唤一声啊?”
“.........”
诸如此类。
一个唠叨个没完,一个高冷的可怕。
简单来说就是,话不投机,一句不说,品种不同,拒绝沟通。
直到十二月末,一年之终,新年之始。
正午时分。
小院外的门总算是被推了开来。
院门发出一声青涩的声响,苏凉凉抬起了头,大黑狗于沉睡中苏醒。
一人一狗,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头戴一顶墨绿色的竹帽,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粗衣,腰间 挂着一捆绳子,别着一把砍刀,卷着裤脚,穿着一双寻常布鞋。
小主,
自院外走来。
这是一个少年,一个人间世俗,上山采药砍柴的少年,普普通通,寻寻常常,穿的随意,有些穷困潦倒,却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两者之间的反差,同时出现在一人之身,难免让人眼前一亮。
可无论是大黑狗,还是苏凉凉,都不由愣了一下,怔怔的望着这少年,眼神恍惚交错,傻傻分不清。
一人一狗很确定,这人身上的气息,就是许轻舟没错。
一人一狗却也很纳闷,昔日的少年书生,玉树临风,衣诀飘飘,满腹诗书气,隔着二里地都能被他那超然物外的气质所折服。
可是今日,却是换了这样一身行头,一时还真让人不敢辨认。
哪怕是看清了许轻舟的那张脸,眉宇间的悲悯之意,他们还是有些懵然。
皱着眉头,思绪深沉。
许轻舟踏进小院,随手摘下竹帽,往门上一挂,余光扫向前方,见了树上吊着的狼狈身影,嘴角微扬,随口说道:
“呵~可以啊,还真让你给逮着了。”
他说的很随意,丝毫没有半点惊讶,就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似的。
大黑狗从地上爬了起来,前爪挠地,伸展着腰,口吐人言埋怨道: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我等的可不止花都谢了,眼瞅着又要开了。”
不等许轻舟回应,苏凉凉瞪着大黑狗,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原来你会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