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
朱由校接着说,“现在看起来国家安宁百姓乐业,但实际上是在勉强维持,每年的税收,总是不够用。”
朱由松接口说:“臣虽然学问不高,但作为皇室的一员,愿意替殿下分担忧愁,臣愿意代替父王捐出三千两白银。”
说着,他伸出了三根手指。
看到朱由校像火眼金睛一样盯着他,连忙又竖起了两根手指,“不,是五千两。”
心里暗暗叫苦,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原来是为了钱,早知道这样,该让父王他们来才对。
朱由校的眼睛还是没离开他,朱由松有点撑不住了,只好又伸出那只肉嘟嘟的手,咬着牙说:
“一万两。”
身体发软,心里盘算着,回去后不知道父王会怎么责怪,眼前先过了皇上这一关再说。
好在朱由校不再盯着他,转而看向其他人。
朱由松暗自庆幸,总算过了这一关,花了一万两银子,回去肯定会被骂,但至少不会受罚。
大家心里嘀咕,原来是为了钱啊,早说嘛,直接找父辈们要不就得了?
殿下,您这招真是高,既要钱又要面子,把我们叫来,还得让我们自己提捐款,好像不是您主动要的一样。
您这哪里是讲亲情,明明就是想要钱啊。
没办法,大家一个个报出了自己的数字,这个八千两,那个几千两。
朱由校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客气了两句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既然各位皇族都清楚大明现在的困难,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大家心里嘀咕,这是嫌不够多,不满意吗?
如果嫌少,那就太过分了。
我们大老远跑来,不要封赏也就算了,一顿饭吃掉上万两银子,再要更多,回去没法交代。
真要意见,不好意思,不清楚,要么是真的不懂,要么是懂了也不敢说。
你一个藩王的儿子,不享受荣华富贵,操心这些干什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唐藩皇子想说又不敢说,大家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他,好像在说,你一开口,就让大家破费不少,再敢说话,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唐藩皇子感觉气氛不对,赶紧闭上了嘴巴。
见没人回答,朱由校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