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晏兄,党锢之祸都因为阉宦把持朝政,串通外戚,打压清流忠良,让诸多有志之士沉沦乡野,不可入仕。”
“呵呵。子义你的说法很有代表性。不过我今天要说的与是非无关,只说党锢与流民之祸有何关联。”
听到夏仁这么说,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在车里的郎氏也忍不住掀开了车门帘,仔细听着夏仁接下来要说的话。
“党锢,阻碍了世家大族入仕……或者说争夺政治权力的通道。权力嘛,就是一场游戏。想赢就要去争。那么世家大族怎么才能将这个权力争回来呢?”
说着,夏仁看向了众人,就好像提出问题的老师看着讲台下懵懂的学生们一样。
“于晏先生,您是说……世家大族通过资助流民,让他们聚众闹事,然后……然后逼迫朝廷……放开党锢?”
在大家都困惑的时候,郎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个答案基本上就是在夏仁预设条件的引导下得出的,但是依旧让所有人,包括郎氏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而夏仁也对郎氏的表现感到惊讶。这个女人很聪明啊!
当然,也有例外。嘉里躺在大板车上呼呼大睡,对于夏仁说的这些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夏仁为郎氏鼓起掌来。
“太史夫人不愧是一家之主,眼光就是好啊!”
夏仁肯定着说:“正如太史夫人所说,就是世家在背后推波助澜,让流民闹事,以逼迫朝廷放开党锢。”
“于晏兄,我还有一事不明!”
“子义你说……”
“所谓蛇无头不行。就算有世家在背后资助,但若是群龙无首又能掀得起什么风浪呢?”
这时候,张合插了进来:“太平道。”
“啊?”
众人骇然,而夏仁则是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