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当场倒地。
“坏了,我这一下用力很大,肯定把他的脸打肿了,等他醒了,我怎么和他解释耳 光的事?”
独眼龙后悔了。
在找好后路之前,不应该打范金友。
同一时刻。
在六亩地,傻柱堵住蔡全无。
“蔡叔,为什么对我态度这么差?”
“以前不是对我很好吗?”
傻柱憋不住了。
他要一个说法。
“傻柱,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我以前是窝脖儿,扛重物赚钱,有活的时候能吃饱,没活的时候,没钱买吃的, 喝凉水扛着!”
“是平安给了我一份好工作,有钱赚,还有肉吃。”
“谁对平安不好,谁就是我的敌人。”
“你说,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
蔡全无冷冷的质问。
傻柱无语了。
“还有我!”
“我就是一个孤寡老头子,处境比蔡全无更艰难,跟了平安之后,我才有好日子, 才有肉吃。”
韩大河也走过来。
和蔡全无站在一起。
两人四只眼,冷冰冰地盯着傻柱!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傻柱想不通。
“或许你没做错,只是你不应该姓何,你应该姓易!”
蔡全无嘲讽傻柱。
在他看来,不听话的儿子,和外人亲,听外人话,和亲爸不亲的儿子,就和没有儿 子一样!
“我姓何,不姓易!”
傻柱吼了一句。
“你确定吗?”
“你要是姓何,何大清是你爸,他说的话你怎么不听?”
“你说你不姓易,你为什么要听易中海的?”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等你爸对你绝望,就会把你赶出家门,反正你也成年了,该 自谋生路了。”
蔡全无冷笑。
和韩大河一起离开,只留下郁闷的傻柱。
郊区小院。
独眼龙很不甘心。
范金友根本没打算兑现承诺,许诺给他找一份工作,只是缓兵之计,实际上要把他 人间蒸发。
“咦?这不是范家祖传的玉佩吗?”
独眼龙发现,有一块玉佩,从范金友领口掉出来,用一根细细的金链子,挂在范金 友脖子上。
“范金友说过,这是范家祖传的玉佩。”
“据说是明朝一位玉雕大师制作的,值很多钱。”
独眼龙两眼发亮。
值很多钱!
就是拿走了,处理掉,他能得到一笔钱,范金友肯定很心疼,多多少少能让他出一 口恶气。
“不行,我拿走了,他肯定知道是我干的!”
“拿不走,也不能留给姓范的。”
“干脆,我得不到的,也不让他得到!”
独眼龙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扶着范金友,把玉佩挂在范金友胸前,看好玉佩的位置,在背后一推范金友,撞 在桌子上。
啪!
玉佩碎成三块。
快要醉死的范金友,只是嘀咕了几“二五七”句,眼睛都没睁,他喝得太多了,独眼 龙怀疑他可能醉死!
做完了,独眼龙抓起一瓶酒,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
还有和范金友一样,喝醉了,就算是假醉,也必须喝很多酒,有三分醉意,才能看 不出破绽。
他倒下了。
和范金友一起,就在院里睡着了。
幸亏是夏末秋初,不是冬天。
否则。
两人非冻硬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