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仅是走近前去,闻到他们身上散发的尸臭味,短短一天过去,尸身局部已经腐烂。
祝盟停下脚步,看向那个始作俑者。
只见他招呼那个偷袭者走到身前,拿起他别在腰间的锤子,握在手中,掂了掂。
“右护法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花六儿站在包云舟下手,弓着背听吩咐。
哪知包云舟握着锤子,转瞬间神色一戾,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就是用这个锤子,偷袭了她?用的那只手?”
花六儿低着头,没看到右护法的表情,但他听着包云舟那不急不缓的语调,听起来不像生气,再加上他又是听吩咐行事,于是没觉出什么,反而有点邀功的意味:
“摄影师大人让我们在那biao子来的路上,弄出点花样,他说那样视频有冲击性,金主们看着也精彩。”
花六意在邀功,只说了他出的这个点子,可没说他失手反被踹的事。
他以为右护法大人特意把他留下问这个事,就是想给他记一攻的意思,没想到包云舟只是再次问:
“哪只手?”
花六下意识举起了右手,人们普遍右手比左手灵活有力,他当然会用右手去挥锤子,可以收放力道。
然后就在下一秒,一锤子狠狠砸到他的右手上,力道大的快要把他的右手洞穿。
“啊————”
穿破灵魂的痛叫,连笼子里的姑娘们,都觉得瘆人。
而这声哀鸣,仿佛打开包云舟深藏体内的某个开关。
“狗币玩意,你算个der,就凭你,就你还敢随意揣测我的意思,谁让你真把她脑袋当你自己的猪脑子砸了,砸坏了她,还有谁踏马能替我印/钞?”
说着,包云舟又是bangbang几锤,砸在花六儿的脑壳上,花六儿来不及辩解,便直直向前倒去,死翘翘了。
事情发生的又快又狠,让所有人看直了眼。
当他一转头,笼子里的姑娘们看到他被溅了一脸一头血迹的样子后,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但又不约而同地强忍下尖叫。
唯有祝盟的表情,堪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