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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0年5月5日 6:30p.m.
维多利亚 伦蒂尼姆 纳尔卡什区
集中点
百夫长冷冷地盯着眼前被绳子捆成一列列的蹲坐在地面上的维多利亚人。
他们有菲林、有瓦伊凡、有佩洛、有鲁珀..........
他们有市民、有佣人、有工人、有伦蒂尼姆市民自救军..........
而现在,他们的身份只有一个——
战俘。
战争,已经开始了。
周围戒严的萨卡兹们已经搭起数个了望塔,弓弩都在为此而准备着,对着这群战俘。
闲游再次按动快门,和照相机一起拍下这一幕。
一辆自行车骑过来——
“(萨卡兹语)摄政王命令!清理战俘!”
“摄政王命令!清理战俘!”
“摄政王命令!清理战俘!”.........
百夫长见状,对一个拿着长杆的士兵点了点头。
士兵得令,将手中的长杆落在战俘群中,铆足了劲大喊:
“(蹩脚的维多利亚语)起立!起——立——!”
“........”
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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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麻木。
而一旁看着的食腐者旗尉,则是舔了舔嘴唇。
“(蹩脚的维多利亚语)向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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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们向后转。
他们的眼前,除了攒动的人头,就是那有意而为之的铁丝网和木栅栏。
“(蹩脚的维多利亚语)前——进——!”
在既定的道路上,被绳子束缚着的人们在弓弩的注视下开始向前进。
而终点,是一个库房。
浓郁到化不开的汽油味,让战俘们瞬间明白过来萨卡兹想要干什么。
但回头已经晚了——
“砰!”
大门被迅速地关上,两名士兵迅速地将两块木板钉死在大门上。
战俘群的冲击在这一刻成了笑话。
“(萨卡兹语)手榴弹!”
两枚木柄手榴弹被丢了进去。
随着爆炸声的响起,爆燃也随之开始。
惊恐的喊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库房。
而相对应地,外面充斥着萨卡兹们的欢声笑语。
“我们征服了维多利亚的首都!”
“我们征服了维多利亚的首都!”
“看看这群懦弱的维多利亚人吧!哈哈哈哈哈.........”
一个女人强忍着痛苦,双手托举着自己的孩子想要将它从窗口中丢下来,但被萨卡兹百夫长迅速地塞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
镜头,再一次记录下这一切。
而镜头,总有记录不到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
“啊——”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邪笑,撕碎衣服的声音顿时在一个萨卡兹军伍中传开。
这样的场景,不断在整个纳尔卡什区上演。
而更多的女人,则是被押送至中央区的一处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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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0年5月5日 7:02p.m.
维多利亚 伦蒂尼姆 中央区
原开斯特公爵公馆 现萨卡兹慰安馆
这里,有自愿来到这里的卡兹戴尔妇女,但更多的,是就地抓的女战俘。
刚刚靠近慰安馆,就能听见隐隐的啜泣。
但这里的条件,几乎就是令人生不如死。
“.........”
珀耳(渡桥)作为整个记者团里唯一一个能够进行摄制和主持的记者,在这里只是顿了顿脚步,然后拍下地上摔碎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牌匾和新悬挂后的那几个苍劲有力的萨卡兹文字后便匆匆离开。
萨卡兹好战,这也意味着他们更加清楚战败方的女性会有什么后果。
战争带来的压力,会渐渐泯灭人性,进而激发兽性。
如果压力过大,更会发生诸如营啸等危险后果。
因此,这是必须的环节。
珀耳看了看正在排队的萨卡兹王庭军士兵们,兀自摇了摇头,叫上自己的“樱桃二号”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