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黄标的人?”父亲问。
“是东觉大人的人。”吴昊说。
“你怎么知道?”父子两人同时问道。
吴昊说:“听闻黄标蛊惑杜良去麦溪冲杀人,东觉父亲勤里大人在那里,东觉绕过杜良要找黄标报仇,黄标为了摆脱干系,还亲自带队调查此事,都是贼喊捉贼......但被杀者就有凤城的岳父卖油翁茶佟,我也过他。这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吴伟说:“对方不想害我们,我藏财物的地方,他们肯定知道。但分析的很对,即使刘琼看不上不想收拾我,杜良迟早也会找到我,到时遭殃的是我们全家。我们连夜搬走,离开这凤凰城,他们来安排去向。”
吴过没有注意,不住的挠头,嘴里叹息。
吴昊说:“他们知道你,未尝知道我,我不离开,你把嫂子和侄子带走,我和阿爹留下,继续营生。”
“我会连累你们的。”吴伟说。
“不会这么快,他们找的是你。再说,这东觉大人很得民心,无论是之前休养生息,还是现在的抚仙王城百万之众,他一向为人低调,这是在藏锋露拙,还有传言的火龙果将军的十年之约,可能滇海风平浪静之下,汹涌的波涛在光复之时。”
“阿弟如此见识!我自叹不如,你去追随东觉大人,定能成就。”吴伟说。
“阿哥,如果你能见到东觉大人,告诉他,我要为他做事,才留在这里,不要争论了,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快走吧。”吴昊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走到门口对姜山说:“两位哥哥,进来吧,我们商量好了。”
姜山对吴伟说:“你这小弟,观其行,听其言,非常之人。”
吴伟告诉妻子,正收拾行囊准备离开,就听外面庞爱给姜山传递危险信号。
姜山问吴过道:“大爹,危险来了,此处可有后门?”
吴昊说:“南屋后墙可通院外。”
姜山说:“快,来不及了,吴伟你让你父亲带着你妻儿先走。吴昊,你把暗门打开。”
原来杜良谋攻伐的会议结束,他对刘琼所说韩敬腊甸之战,左思右想,他令穆司赞道:“刚才你为何没说话?”
穆司赞道:“属下身份卑微,受大冢宰厚爱,未立寸功,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所以未敢开口。”
杜良说:“现在无人,说,说错了,老夫不怪你。”
“属下认为,数年偃旗息鼓,藏兵匿马,突然征伐,很不现实。当务之急鼓励农耕,练兵储粮。属下去过抚仙,东觉大人百里开荒,千里效仿,其已基本解决了抚仙龙城百万之众的口粮,这不是奇迹,而是事在人为。广积粮,缓称王,这也是火龙果所为。而滇海,得天独厚,良田万顷,民多田广,水旱皆有,用不了三年,就能为天下粮仓,各方无比。再有滇海之神笼络人心,民多归附。”
杜良笑说:“谁可为民部?”
“张彪,张彪忠诚为国,能仿效东觉,休养生息,广垦粮田,多加历练,定为肱骨。”
杜良心想:“这穆司赞野心不小,以推张彪自荐,用心良苦,只是两人身份太低,暂时不合适宜。”
杜良转移话题说:“言之有理,此事关系重大,我考虑考虑,当然有一重要之事,你去办最合适,我放心。”
穆司赞对于杜良不听谏纳言很是愤懑,但自己位卑身微,又没有力挽狂澜之能,无奈叹息,但又不得不服从,就说:“请大人吩咐。”
杜良道:“你带卢祁、咸寇岗各挑选五十人,调查刘琼,当然凡是从腊甸所来之人,悉数调查,特别是归滇海,未能第一时间进入凤凰王城者。”
穆司赞兵分三路,特别亲自调查刘琼,卢祁负责刘琼之中。咸寇负责与韩敬熟悉之人调查。
很快咸寇从韩敬亲卫汪峰处听说吴伟归来滇海,未第一时间探望这个伯乐,正生气呢。
咸寇问汪峰道:“这吴伟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