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六部落?现在都城只有两个部落,如若不是我怜悯龙泉成昆,早就把他灭了,如若他也算一个的话,这都城只有两个部落,我为尊,成昆为从。”古塔问道:“成昆可去了?”
“承诺去。”
“你王不能来我这金堂故城?要去什么地方?”
刘全说道:“彭山已修建好了会盟台,我们负责保护您的安全,您可带兵百人。”
古塔知道对方不会来,和自己一样也不会去,但如若真让他们召集起其他十五部落,岂不是死灰复燃,把自己孤立了,不去也不行,所以他说:“既然是齐聚,怎么少得了我?不过为表诚意,你留在我金堂之城,让你的侍卫回去吧。”
刘全说:“我为大王使臣,身为将军,你们待客之道如此野蛮,何以服众?”
古塔摆手说:“给将军上茶,将军请坐。”刘全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看
其侍女托一明黄石杯放于面前,一股酒味飘散入鼻。
古塔见刘全看茶杯诧异,知道对方既然是将军,绝非等闲之辈,就说:“既然是上宾佳客,我待客之道是酒不是茶,你口口声声指责,难道将军没有诚意,不敢饮此酒?”
刘全想到毒酒,但他对古塔心存期望,想他既然有一统都城之心,能不择手段杀戮同袍,但治理都城绝非蛮力,其残暴无道,但也应该要治御理政,并且他已得知这都城还有数万精兵,是敌是友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此来使命,毫无退路。刘全心一横,举杯一饮而尽。古塔哈哈大笑,说:“壮士,再满酒。”
刘全一连饮用三杯。心里一惊,自己上当了,这酒中有药,他判断不出来,但已知头重脚轻。
石头的话一语成谶,给大王领命时,石头说:“古塔喜怒无常,凶多吉少。刘全贤妻爱子牵挂等待,我孤身一人,毫无羁绊,我去。”
刘全力争道:“两国之交,还不斩信使,毕竟我大军压境,他不会毫无忌惮,再说你不怕死,我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众人都铭记胡欣血染攀城,被攀登父子残杀的教训,但石头没说,他知道现在说这很晦气,但话说着这里,大家都明白,但毕竟要有人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古塔这根硬骨头解决不了,都城永无宁日。
刘全起身要走,古塔一个眼神,过来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钢刀利刃夹在刘全脖子上。
刘全两眼昏花,头晕目眩,整个人失去知觉,不省人事,古塔挥手,众侍卫把刘全抬走。
张坤小心的问古塔说:“大.....大人,这就死啦?”
古塔说:“死不了,这小子有点功夫,不然支流五岔的心烦,还是这省事,睡上一两天就醒了。”他又大声对侍卫说:“就放在地下偏方,门锁了,不能跑了,你们看好了,也不能死了。”
张坤出门,看见狄耿斌向这边张望,就对其说:“我们城主要款待你们的刘将军几日,你们先回去”
狄耿斌和沈重稳众侍卫一听就急啦,狄耿斌大声道:“两国邦交还善待来使,你们无故扣押,不怕众人谴责吗?”
张坤心里说:“谴责有个鸟用,金堂金汤固若,城主征伐都城,横扫千军,只要金堂不破,管你谴责不谴责。”但嘴上说:“就是善待,绝非扣押,你们将军也同意了的,别吵了,你们回去吧。”
狄耿斌带领九侍卫要冲进古塔殿厅要人。张坤身后有人大声喊道:“这里是金堂,闹事者杀无赦。”古塔城卫统领卢迁躲在数百侍卫之中大声说道:“张侍卫,你离开,这你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