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戎和沈华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肚明,灵犀所为,噶戎没想到他们攻克城池,不是占领,而是还政于城主,说什么:“还要最为普通老百姓参与执政,现在稳定攀城,做权宜之计。”
刘成看着噶戎和沈华说:“你们两位有什么意见?”两人摇动静听,他们两个想不到这样秘密的事能让自己参与,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接着刘成把东哥从石头和胡欣第一次进攀城,路遇申鹤之孙辈攀相所害,并今后军驻外城申鹤家里,及抓获武贤才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刘成说:“胡欣亲手把孩子埋葬于此,当时也说了一句如百年,就在这里,安宁祥和之地。”
保占问道:“申鹤老人有智慧,他的病情如何?”
刘成说:“军医来了就去诊疗,减轻了很多,还有望能站起来。其儿媳和我们的千总刘全两情相悦,能成一对。”
保占心情高兴起来说:“等都城也平定了,和当地通婚的事情会多多起来,这民政要重于军师,就如同火龙果将军说的一样,打打杀杀,看上血雨腥风,但长久之政,仁政治天下,长治久安,偃兵息武才是民之所望,也是天下之幸。”
刘成说:“如若将军没有意见,我这就带兵集民准备封王之事。”
保占点头,稍思说:“攀城战后之症不得不防,切不可劳民伤财,现在只要有个仪式足矣,大兴土木之事,等国富民丰之后再做定夺。”
刘成令长绍和魏亮各领一千人归保占指挥,加上一直跟随保占将军的冯凯,才达到了飞龙岭原第二军的序列,总有三千人。
其他兵众由刘成原路带回攀城。刘成在攀从府邸面见攀从,没等刘成说话,噶戎就把刘成面见保占时两人的对话说了一遍。攀从说:“为主帅火龙果封王,这不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这是我们一起的事情,不用动员,万民积极,踊跃奉公,共见盛事。这是不是能少了我。”
刘成说:“攀城克捷的战报已在送往腊甸的路上了,还没有回报祭祀封王之事。”
“为何?”攀从问。
刘成说:“老主人拖布洛将军病逝,他是胡欣的父亲,也是火龙果将军的岳父。遵从拖布洛将军遗愿,大丧至简,也是无奈之举。现在,火龙果将军不会同意冠冕之王,也没有这个心思,等拖布洛丧礼后,火龙果将军带量随从之众,来到这攀城,稍作休息,进发都成,这休养之时,可为冠冕之事,这同事民众纪念碑和墓地竣工,英雄改葬于此。到时火龙果将军或许能答应。”
攀从点头,对噶戎说:“这龙丘改为祭坛,建造墓地,还有希望龙丘的直道,就有噶戎大人配合刘成将军,要什么就尽力而为。”
刘成令东哥依然坐镇攀登府邸,留石头一千之众作为镇守攀城内城之军师,负责完成维稳安全应急之务。
这边石头继续加柴,烟雾把攀登之众驱赶于凹龙箐。保占令众兵士藏身隐蔽,挑选显眼的辎重干粮堆积于对面山坡,故意让守洞之人看见,引蛇出洞。
洞口人影多起来,很多音声沙哑,眼睛红肿,狂奔出来,到山涧饮清泉,洗身沐浴,以解戾毒。
洞中人出来数百,各个放松警惕,饮水洗澡,还有一部分看到对面山坡辎重饮食,争先恐后而来。钱明挥刀制止道:“不明之物,小心敌人诱导,不得前往。”
哪里有人听他的,有人说:“一日无食,饥肠辘辘,这十数里之外,不见敌人跟了来,困乏饥饿,这垂手可得之物不取,哪里能有果腹之物?”
又有人说:“他们抓的是攀登父子,我们又没有做坏事,人家也说了,其他人等既往不咎,何苦受着罪,我们一同自首投降,我们要做正常人,再也不在过这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