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白文琪说话,孙智宸又说:“白大人,我总感觉李银玉对大人削夺兵权,心有嫉恨,不得不防。”
“对对,他身边三万人都被调遣殆尽,身无兵卒,肯定不服气,这次刺客有可能是他所为,先去找他,等于自投罗网。”施袁说。
孙智宸说:“刚才祭坛已敲响祭祀的钟声,恐怕其他宗族长老正在准备前往,还有数以万千的民众。据我所知,李银玉手下还有一千亲卫,那些都是他多年培养的死士,以一当百,犹如千军万马,现在请施袁大人去,也正好试探其忠心。明天,大人真的要参加祭祀盛典吗?”
白文琪没有回答孙智宸的话,而是把施袁赶了出去,说:“施袁,大人,你在这里等什么,还不按照我命令行事?”
施袁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出去,带了十个卫士,绕道金龙池,看见自己的牛车还在,人却不见踪影,他一拍脑袋,哀叹道:“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为何不回到自己的领地,而在这里受气,并且他开始怀疑自己赶车的把式,自己领地什么情况一无所知,这白文琪调兵遣将,能不能保住这大理城也为未可知。罢免白文武族长之职的五个宗族长,领地不足苍山洱海的百分之一,势单力薄,如若另外五个宗族长联合,听命于白文武,这大理城就休矣。”
施袁想,现在李银玉虽然没有军队,但是那三军的统领都是听命于他的,这大理城等于交给了李银玉,“哎......”t叹了口气,心里多少想明白一点其中的奥妙。现在李银玉去,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要投靠献媚。
戚容和祥云接应三人,原路出了城。在祥云引导下一路向李银玉军营飞奔。
旁是冰把苍坡带到李银玉身边,李银玉说:“说吧,你要见我?”
苍坡也直言道:“我受艾罗和白文武大人之托,请将军弃暗投明,共治苍山洱海,还民众安乐世界。”
李银玉点点头,说:“你回去告诉两位大人,我自有安排,绝不辜负万千民众心之厚望,养兵十年只为此事。”
两人说着话,门外的庞是冰报告李银玉说:“门外有人求见。”
“谁?”
“白文武大人的使者。”
庞是冰把良永和征龙请到李银玉面前,和苍坡打了招呼。良永对李银玉说:“李建才大人坚守婚约十年,大人您也隐忍十年,现在到了苍山洱海抉择之时,我相信大人您功锤于黑山白水间,我们和苍坡同一目的而来。”
李银玉善相人,看良永年少青春,谈吐高雅,器宇轩昂,明智高远,终为将帅之才,就问道:“小将军莫非是滇海而来?”
良永点头,说:“我们刚才袭扰了白文武正堂大殿,他应不肯罢休,大人您这里依然是白文琪重点防备之处,您要提前做好防备。”
李银玉说:“十年磨一剑,出鞘即使不血流遍野,但也震慑敌胆,放心,三军之将帅我还是胸有成竹的。白文琪就那点办事,奈何不了我。之前,瘟疫横行,民不聊生。我确实对白文武有成见,在观望等待。现在已看清白文武乃实为良主,我心一定,择良木而息,这是苍山洱海之幸,民心所望。”
施袁来到李银玉大营之外,很是谦卑的对卫兵说:“请通报李银玉大人,鼓山族宗族长求见大人,有要事相商。”
卫兵骆辅琼看上下一样粗的施袁还有起身后来自于内城的兵士说:“大人请回吧,我们大人早已安歇,明天一早还要出席祭祀大典,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你们不困?快点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