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92号废墟院子,有一男一女在这碰头。
“柱子,棒梗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有门路没?”
“姐姐,别提了,有个傻叉把事豁了黄了。”
“你看我的脸了吗?让我媳妇给打花了。”
“哎呀,你媳妇下手挺重,这脸上全是林子呀!”
“那谁说不是呢?这虎娘们还没等我解释呢。”
“我刚进屋,照头就给我来了两下子,这两天我都是戴着帽子上班。”
“那这事弄不成了,那我儿子怎么办呢?总不能真让他去农村吧?”
“他从小便被他奶奶养的娇惯了,现在送他去农村,这不要他的命吗?”
“姐姐,这也是没招的事儿啊,只能等了。”
“先让他去农村待两年吧,正好锻炼锻炼。”
“等到时候了,弄到返工名额再给他弄回来也一样。”
“那就拜托弟弟你了。”
“姐姐,你也别口头说谢呀,你看看我为你都付出了这么大代价。”
“你也不说给我点奖励呀。”何雨柱色眯眯的看着她。
别说这个时候她也有点痒了,俩人就在小胡同里半推半就圈圈叉叉。
到后来有个野猫窜了进来,才把好事给搅了。
何雨柱按到倒霉,秦淮茹只觉得扫兴,然后两人便各回各家。
时间不会因为某个人才会停留,该走的还是得走。
到了七月末,下乡的指标下来了。
刘光福,阎解娣,因为家里大人不重视,也没花钱走走关系,所以去了河北了。
棒梗呢,虽然秦淮茹这段时间走动关系。
没有把棒梗留下来,但也安排到了一个好地方,到京郊附近的红旗公社当知青。
还有一个就是何建国,虽然没听从他老子的安排,进入轧钢厂后食堂。
按照街道办的指示也下乡当知青了,但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
给他选了个好地方,也是京郊附近,房山哑巴河。
毕竟何大清的手艺,在这附近数一数二。
能请他给自己家坐席,那是老长面子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