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英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周虽有律法,可主持审讯的却似县太爷。县令虽小,可主持着一县的政务和诉讼,若县令公允,即便是主政差一点,可无错假冤案,百姓尚且过得去。可若县令偏听偏信,就会造成诉讼不公,冤假错案层出不断,百姓将永无安宁。”
听了封英广的话,堂上的众人集体陷入了沉思,这是历朝历代的诟病,县令为何又叫县太爷,虽只有七品,可掌握着这个县的一切。县令好,百姓生活的好,平庸或者昏聩,则这个县的百姓却是水深火热。
易凡不由的想到了前世,政权、军权和诉讼是分开的,虽然县书记是一个县最高的领导,可若书记不在或空缺,这个县照样还是在运作,百姓的生活还是依旧。甚至很多人,连自己县的书记或者县长叫什么都不知道,可即便如此,生活还是依旧,这固然有制度的优越性,可不得不说司法和军政分开主管的必然。
在这大周,县令离任,由县丞代管,直至有新的县令到任,或者是县丞升任县令,可即便如此。县令主政一方,既是政务又是诉讼,即便再出色的人,在任上几年,都会力不从心。
可若将司法诉讼,从县令手中分出,设立单独的衙门,对于大周,无疑是动筋骨的改革。莫说是什么历朝历代的制度,但是设立衙门,重新选配人才,对于大周来说,都是一项不菲的开支,国库因为刚抄了几个家,才有了些充盈,何况还要赈灾救灾,又要疏通漕运。而且这种改革,无疑会牵动很多人的利益,恐怕会有始无终。
易凡的脑袋,飞速的转动着。忽然,他想到了一个职业,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诉讼中的腐败,可以大大的减少。
易凡:“小的对律法诉讼,有个建议,不知道几位大人意下如何?”
“你有应对之法,还请小易大人说来看看!”
几人目光都看向易凡,不知道他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封英广很是急切,不由的惊呼问道。
易靖眼皮突突的直跳,他可知道自家的小子,近些时间,府里在他的主意下,可是赚了许多银两,买下李府并入易府不说,更建了座男女孩都可以上的学堂,还将一个秘密的衙门迁入其中。这些易凡不说,易靖作为一家之主,可是看在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