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连忙开口解释道:“对不起媳妇,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是雷总打电话过来,非要让我送他去参加一个特别重要的商务活动。”
“我看你睡着了,本来想着送完他就立马回来陪你的,谁知道他那些朋友非要拉着我跟他们喝酒...”
“你喝酒了?”
司锦年话没说完,裴书臣明显拔高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
“你在住院打针你不知道吗?怎么还能喝酒,你不要命了?”
“司锦年,你多大了,这点生活常识还要我教你吗?”
“没有没有,我没喝,我喝的水,你冷静点听我说。”
司锦年说的心虚,生怕裴书臣知道他真喝酒了会骂他。
“媳妇,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睡的香,不忍心打扰你,不过我现在已经办完事了,马上就能回来了,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司锦年一边给裴书臣打电话,一边脚下生风,快速朝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车子飞奔而去。
得知司锦年是因为去送雷总才不辞而别的时候,裴书臣心中原本燃烧得正旺的怒火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
但还是因为担心他开口质问道:“他让你送他,你不会跟他说你在住院送不了吗?”
“你刚退烧,后背上还有伤,怎么能乱跑,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还有,就算你有急事必须要走,那你好歹也给我留个字条、发个消息啥的吧!”
“就这样一声不吭、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你,你要是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裴书臣越说越激动,喊到最后,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我...”
面对裴书臣连珠炮似的指责和质问,司锦年张了张嘴,心里有些激动和窃喜。
听裴书臣话里的意思,他很明显是在担心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