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上的血迹并不存在,祁羽伸手触摸飞禽的尸体,那软弹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将其放在鼻间轻嗅,却也闻不到相应的血腥味。可能是某种视觉误差所导致的,但又与曾经历过的景象有所挂钩,这是破绽其二。
结合在林间的所见所闻,祁羽大致可以推断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真正的幕后掌控者或许从未现身,而是静静观赏着他的杰作,祁羽在这困境中挣扎,无法自拔,这才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最后扫视一眼零散的飞禽尸体后,祁羽将破狱剑握在掌心,既然这不是幻境,那不管对表面的事物如何攻击,也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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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从变化出这一切的本质出发!
没有任何犹豫,祁羽迅速划破自己的上臂表皮,这个地方并不会立即喷涌出大量鲜血,但对于饥渴难耐的破狱剑来说,也是足够了。
“有痛觉,果然如此么?”
幻境和幻觉有着相当大的差别,前者偏客观性,多是由第三者借助某种媒介所构建出来的,其内的景物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当然,陷入幻境的人也感知不到痛觉。
而后者却主观性偏多,说白了就是和当事人的神经触感有关联,也就是凭空臆想,想象的东西终究会因为个体认知的缺陷而产生破绽。
臆想出的事物虽与幻境之景一样,都为虚构的产物,但痛感在大部分时候,也可以将其区分开来。
简单来说,就是祁羽断定,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因为在此前的经历中,有人以某种手段对其“下药”,而药效发作之后,祁羽就会根据那人的心理暗示,从而凭空捏造出各种诡异的场景。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终结论,是否如此,且待辩证!
温热的血液沿着剑锋流淌,似乎是产生了某种吸力,祁羽划开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血流的速度却在逐渐加快,暗淡的剑身因为血液的流动而绽放出血茫。
“还不到时候,快些,再快些!”
祁羽只觉浑身充满活力,根本没有被这匪夷所思的场景折磨出病来,反倒来了兴致,加上此际印证的过程,多巴胺分泌加快,一阵阵紧张刺激感就此袭来。
“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