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咒灵的气息。
他的脚下涌出了浓稠的墨色,低阶咒灵顺着楼梯下行,一层一层铺开,试图惊扰藏匿的咒灵。
还是没有发现。
夏油杰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是只会四处游走的咒灵。
捕捉的难度变大了。
他准备重新回到天台离开,但顶层的走廊听到了剧烈的争吵。
“能够继续和你在一起,已经是大发慈悲,你敢管我和其他女人聊天!”
漆黑的走廊因为门被打开,亮起了感应灯,只见一个女人被推搡了出来。
“自己反省一会儿吧!”
然后门被猛地关上,只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跌坐在地上,并不亮的感应灯,映得她面色暗沉。
是个普通人呢。
夏油杰看了一眼,便打算继续往天台的楼梯走,那个女人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
好像不是因为推搡所以伤到了腿。
是个残疾啊。
这栋公寓楼有电梯,但女人没有朝着电梯走,而是向楼梯走来。
她的表情死气沉沉,细看刘海遮住的右边脸,有着烧伤的痕迹,但是看左边脸,曾经是个漂亮的女人。
感觉到楼梯口有人,女人惊慌的抬起头,看到夏油杰后局促的低下头,怯怯的说到。
“不好意思。”
夏油杰露出了极浅的笑意,然后继续朝着楼上走去,没想到这个女人突然开口问到。
“先生,您是要去天台吗?”
三更半夜,孤身前往天台,的确有点奇怪。
但夏油杰非常坦荡的说到。
“是啊。”
女人的声音很轻,如同蝴蝶破碎的羽翼一般,让人觉得可怜。
“和我同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