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自顾自往深处走去，咒灵浮动在他身边，明与暗的交替似乎吞噬了他的身影，如同行走在黑暗中的鬼魅。

五条悟看了一会儿，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巨大的镜子应该是剧组精心准备的布景，但此刻的布景正被霸占，头发长到拖地的人形咒灵看着镜子的自己絮絮叨叨。

“我……美吗？”

真不得了，会说话啊。

透过镜子不光滑的表面，能够看到咒灵那张脸，上半部分被头发遮住，下半张脸是巨大的嘴。

那嘴撕开了脸颊的肉，里面有着如野兽一般的尖齿，不好意思和美丽完全没有关系。

“我靠。”

大约是面前的场景真的很像鬼片，五条悟没由的感慨一句，而那镜子前的咒灵猛的回过头，死死盯着五条悟。

“我美吗？”

还是那三个字，五条悟心想就算你是咒灵高低我得骂两句。

而夏油杰已经侧过头，手指放在唇间做出“嘘”的模样，笑容很是蛊惑人。 大秦的旗帜终将遍布诸天

“别回答它，悟。”

五条悟脑子有点懵，面前的咒灵虽然古怪，但也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但夏油杰如此闲情逸致，感觉起了逗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