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之这边一挂断电话，王浩就好奇地问道：“方总，你这是……”
“哦，没什么。我有个人力资源公司，有安保这一块的项目。你们这边的保安大爷……”
王浩顺着方奇之的话说：“那确实，咱们厂的保安，也就是能看个大门。不过华亭这边的治安相当好。”
“那我也有感觉。”方奇之点点头。
他想到了书亦曾经说过的一些事，依旧点头。
“咱们厂的机器，我看都是最近两年才买的？”
李青赶紧回答：“是的，是在我的监督下采购的新机器。”
“是啊，比市场价还要高的机器，想必是有什么不同的长处吧。”王浩当即拆台。
方奇之已经从康贝洪的调查报告中知道这两人不对付，却没想到他们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掐架。
“工厂男女比例是多少？”
“男女比例是1:3，咱们毕竟是服装厂嘛，女工人的比例比较多一些。”李青说道。
“外地人多还是本地人多？”
这次是王浩抢答：“我负责的车间基本都是外地人，本地人也是附近拆迁后的村子里的人，被安排在附近工厂工作的。其实咱们枫叶厂虽然是华亭管辖，但已经是乡下了。我本人就是外地来的。”
“听口音，李副厂长好像也是外地人。”
方奇之观察到，李青听到自己说完这句话，脸色有些微微变化。
“方总，你猜错了，我是本地人。”
方奇之还看到，李青说完这句话，王浩甩了个白眼。
“咱们工厂的夫妻多吗？我是指，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夫妻，领了证的。可不是那些搭伙过日子的工厂夫妻。”
李青回答：“有那么十几对，不算多。方总要把他们辞退吗？”
看他说话中有一股子兴奋劲，方奇之没说话，只是瞥了他一眼。
一直跟在方奇之背后，没有说话的康贝洪说道：“两位副厂长，人事部分，还是不要乱出主意吧。”
“也对，也对。”李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