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好久不见。”蔡基挤出一丝笑容。
方奇之眉头一皱。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没事。”蔡基说着,“我这几天一直忙着给你找地方了。”
“也不必这么辛苦。”方奇之说。
“请跟我过来吧。”
蔡基给方奇之找的地方不算小,原来也是开健身房的。正如众多其他健身房一样,收割了一波后,就跑路了。
方奇之甚至在玻璃门上看到一封语气十分嚣张的公告,是原本的健身房经营者写给会员们的。
整个公告就一个意思——老子就是来割你们这群傻逼的,你们告我也找不到人。
“有这种虫豸在,怎么能搞得好健身房呢?”方奇之指着那公告,对身边的田牧歌说。
“这里没有什么法律风险吧。”方奇之抬头看着门头问蔡基。
“没有。我已经了解过了。”蔡基说,“这里的健身房老板没有欠房东的房租。当然有不少会员被他坑。听说这个老板被一个退卡不成的会员开车撞了。之后,当着他孩子的面被那个会员拿砍刀把头给剁了。”
方奇之一时间无语。
“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这种大事件。”田牧歌在旁说道。
蔡基说:“这件事没有发生在本地。那个老板是外地人,被这个会员追杀到了他老家。”
“人死账消啊。”方奇之感慨一句,“我进去看看。”
蔡基已经从房东那拿到了钥匙,给方奇之打开了门。
健身房原先的一切都被拆除了,地上全都是杂物。
这里的底子其实是不错的,很适合用来开健身房。
热水锅炉之类的管道还在,但是设备被拆掉了。
各种健身器材的安装痕迹也随处可见,一个个的电线接口裸露在外。
“这里我租了。”方奇之说出了让蔡基熟悉不已的话,“房租多少钱?”
“合同签三年。第一年是二十万,第二年二十二万,第三年二十五万。半年一交,但是要给押金。押金是五万。”
“告诉房东,这三年我都按照二十五万的标准交房租,押金就不要了吧。”方奇之对蔡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