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
“的。”
爹娘被我缠得没法子了,打从那时候起,我爹开始讨厌郑知南了,辛辛苦苦养的闺女,被别人就这么勾走了神?
呸。
这还真是一段黑历史呀。
我悻悻然,摸了摸鼻子,麻溜跑到郑知南身边,认认真真盯着爹,道:
“不许造谣。”
……。
郑知南快被打击地信心全无了,我孙姨、我娘不满意他,连我爹见了他都吹胡子瞪眼,在郑知南蔫掉时,我决定赶紧拉着我爹出门。
去衙门见见沈藏锋。
一边往衙门赶,爹犹不死心:
“女儿,你考虑下陈不闻也行呀。”
这是我爹第一次见女婿,同样是不欢而散,我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良久才撑起精神:
“爹,你不是也说了?打小在江南,就他名声比我响亮些,除了他,谁能压得住我这为祸一方的麻烦精?”
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拙儿,这你就不懂了,自古以来,一阴配一阳,一柔配一刚,你这般性子,该配一个乖顺的夫婿,将来才能拿捏对方。”
“结果,你找了个比你还能闹腾的,哎。”
我点点头:
“所以,爹,你会来参加我的成婚礼吗?”
爹噎了一噎。
我再道:
“以沈家家主的身份,我与郑家联姻,你会祝福的对吗?”
爹再次噎住。
接下来,我们一路无话,每次碰到这个问题,我们势必针锋相对,你死我活,若避开继承权这个话题,我们又是父慈子孝了。
那短暂的和平温馨,仿佛泡沫,被阳光一照便破灭了,接下来,便是无尽的深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