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拿下的我,冲着郑知南讪讪地笑,心虚极了。
“要不,你也来一口?”
……。
等第二日醒来时,我离家出走的羞耻心,终于回来了一丢丢。
想起那个好死不死的梦,决定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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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带郑知南见家长,还没这么快。
廉洁奉公的孙姨,还在老牛拉破车一般紧赶慢赶,从京城到江南,路途遥远,为了见我娘一面,还真不容易。
一大清早,我带着满身酒味到家时,我爹已经摆烂了。
决定眼不见为净——
他明里暗里给我下了多少禁令。
我照样翻墙的翻墙,换装的换装,藏马车底的藏马车底,就差钻狗洞了。
照样夜不归宿。
只有我娘还没放弃,一早就在我房内堵我。
这次,居然没有贴心的准备棍棒,而是醒酒汤。
我感动极了。
结果,娘下一句话让我脊背一凉。
“什么时候,把你那郑知南带给我见见。”
娘语气凉凉:
“别给我装,别给我演,知女莫若母。”
我想想,我做噩梦那日,娘陪在我身边睡觉,我梦里喊了多少次郑知南了,我都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娘顾忌着我的颜面,觉得女儿好不容易才回家,多少宠着点,结果宠着宠着,发现我不仅没变得敏感多疑,反而比小时候更加无法无天。
等她再想认真管教,结果来不及了。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箍住娘的胳膊。
“别急,等孙姨到了江南,我把你女婿给拐过来,带给你们瞅瞅。”
娘冷哼了一声:
“这还没嫁呢,就一口一个我女婿,别忘了,你爹和齐家正在给你议亲。”
“娘知道,郑知南于你有恩,但郑家是罪臣之后,和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齐家根本没法比,你爹虽有些私心,但婚事上还是多方为你考量的。”
我“哦”了一声,问:
“什么时候下聘?”
“二十天后,是个黄道吉日。”
我无所谓点点头:
“行,娘帮我个忙。”
娘见我这么乖顺就点头了,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觉得,下一秒我一定要做妖,没错,我娘的预感很对。
我耸了耸肩,轻飘飘道:
“我要给老头子下药,娘,帮我亲手喂到他嘴里。”
闻言。
娘脚下一滑,结结实实摔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