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老子信了你的邪(上)

偏偏我还不知死活,贱嗖嗖地开口:

“你闭眼干嘛?眼睛被风吹进沙子了吗?”

恰好此时,本来在睡觉的长安,施施然推门走出房间,他睁着懵懵懂懂的眼睛,问:

“南哥哥,谁惹你生气了,脸都白了。”

郑知南磨着后槽牙,干干脆脆扔下两句话。

一句是给长安的:

“没你的事,睡你的觉。”

一句是给我的:

“坑挖大点,把你一块埋了。”

长安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

“睡饱了,南哥哥这是怎么了?拙妹妹,谁得罪他了吗?”

我嘿嘿地笑,避而不答。

哼,没谁得罪他,是他得罪我的。

……。

前段时间,我虚心地去陈不闻家,想请教一番究竟怎样拿下一个男人。

陈不闻一边研究和郑知南的残局,然后凉飕飕的开口:

‘’你不是早就把他拿下了吗?”

我声音闷闷:

“拿捏得不够,陈不闻,我怀疑你写的话本纯属杜撰,胡说八道连根据都没有,说好的未婚夫妻不用避嫌呢,说好的亲亲抱抱举高高呢?他就拿我当小孩哄着玩。”

陈不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有两大雷点。

一,不许别人惦记他养的宠物鸭子。

二,不许别人随意批判他的话本子。

“你这个傻,傻姑娘”。

我怀疑他气狠了想骂我一句傻逼,话将出口紧急拐了个弯。

他接着道:

“如果一个男人,对女人只有欲望,而不加节制,那他顶多馋你身子。”

“换言之,当一个男人对你克己复礼,开口礼法,闭口规矩,那么恭喜你,他连你身子都不馋,只是单纯想骗你银子。”

“只有当一个男人对你又有欲望,却能时时刻刻恪守礼法,才是真被你拿捏了。”

我点点头,觉得陈不闻这番谬论,居然谬得很合理。

所以——

陈不闻忽然贱兮兮的笑:

“他拒绝你的理由是什么?我换个说法,你对他穷追猛打那么多年,他才就范,明明已经就范了,都把自己洗干净打包了送到你嘴边,偏偏还装的三贞九烈,原因呢?”

我忽然有些闷闷的:

“他说我还小。”

嗯,我强调一句:

“我指的是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