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不平:
“实战出真知呀,我都不知道该煽哪,要不,你给我看看”。
郑知南原本雪白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气得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扔进书房。
“砰”地一声,那房门险些夹断我鼻子。
他罚我关禁闭。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话有歧义,我的意思是:你给我找些书看看。
郑知南理解的意思是,让他脱光了给我看。
……。
事后,我郑重其事向他道歉,拉着他的袖子解释了半天。
“我只想,一击致命,你不是说,我力气不够,但只要下手够狠,同样能让人闻风丧胆吗”?
“我错了,郑知南,你别生气了”。
“你再生气,就成小老头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
然后,郑知南生怕我走上歪路,操碎了老鼻子心。
他警告我:
“你不许,不许”。
他说不下去了,实在很难组织语言,良久,才吐出一口气:
“双腿之间,你就隔着裤子刺下去,刺得血肉模糊即可,不许看,你不许看”。
“为什么”?
郑知南憋了半天,咬碎一口银牙:
“会长针眼,会变丑”。
别说,还真别说——
郑知南这句谎言,诓骗了我好多年。
所以:
“你别动呀,你动来动去,我刺不中”。
忽然,一股骚臭味传来,地上湿漉漉的。
这是,吓尿了?
“别动,别动,我招了,你要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我暂时收起刀,笑嘻嘻:
“你早配合一点不就好了,说吧,把关于长安的所有事全告诉我”。
马九倒吸一口凉气,良久,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位权贵,面白无须,像从宫里头出来的贵人,我听有人偷偷喊他一句公公”。
“我只知道这么多了,他手底下的人吩咐我,把他骗进南风馆,进了馆内,不合法也变合法了”。
“你放了我,我求求你”。
看中长安的,居然是位公公,这位公公和齐家什么关系?
这买卖简直太腌臜了,齐家提供场所,马九提供人口,供权贵亵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