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两兄弟,一个负责动手,一个负责动口呗。
“沈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呀”。
“我家小三,倒也没说过沈小姐一句不是,只不过自从在赵二小姐宴会上扶醉而归,他一直将自己锁在屋子里,都三个月没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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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是个暴脾气的,随即命人拆了他的屋子,可他把窝在角落,死活不肯吭声,我想他必定是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怪我齐家家训一贯严厉,家里的兄弟,自己在外面惹是生非,闯了祸得自己收拾”。
“问了这群不懂事的下人,这才知道,我们家小三是在宴会上,不小心得罪了沈小姐,这才招致祸端,沈小姐不该给我们齐家一个说法吗”?
齐大公子,虽然带着三分笑意,可他面容冷峻,笑意森森冷冷,活脱脱一只笑面虎。
我余光观察了一下这雅室的环境布局,嗯,是个密闭的空间,逃不出去。
再瞅瞅齐二,那鼓鼓囊囊的肌肉,嗯,是个一拳能打死老虎的汉子,我打不过。
这次是我托大了。
我摸了摸鼻子,气势上又弱了一份,嘟囔道:
“至于吗”?
齐大笑得更冷了,几乎被我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
“至于吗?沈大小姐,你可知我家小三,虽然年岁比你大些,但脸皮一向是最薄的,从小到大,他就没吃过这样的闷亏”。
面对齐大公子的声声质问。
我单手托着下巴,却笑得更无辜了,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意思,眼神忽然变冷:
“所以呢?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要我一句道歉的话,那太简单了,若是要金银财宝,我沈家更是不缺那些东西,还是,你们期待听我忏悔”?
一向动手不动口的齐二公子,忽然开口:
“我怎么觉得,这台词,我听着耳熟”?
能不耳熟吗?
这十几年来,他们齐家在外头,向来都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吃亏的都是旁人。
每次,那群受害者团结一心,不惜把商会搅和进来,上齐家要个说法,齐家几位兄弟先是冷哼一声,接着,皮笑肉不笑道:
“所以呢?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要我一句道歉,那太简单了,若是要金银财宝,我齐家更是不缺那些东西,还是,你们期待我忏悔痛哭”?
“你,很好”。
齐大少爷不笑了。
他眼里含了一层薄怒,忽然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好,好得很,沈小姐,你当众下我齐家的面子,究竟仗的是谁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