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皇帝才发话:“翟爱卿,这就是你查明的真相?”
翟灵鹤:“是,陛下。”
皇帝略微头疼,摆了摆手:“念去,给众臣听听。”
【历经三日,臣已查明宫中行刺真相。刺客潜藏于坤宁、景仁、寿安等二十三座,其诛拿七十三人,已伏诛五十二人。余下活口招供,主谋为、为修宜侯邱安,同谋为镇北三十二郡守之一的廖延之、沈济川、宋枭元……里应外合。以上均有通敌卖国之嫌,特请陛下颁令缉拿案犯。】
通敌卖国一词出现,整个朝堂瞬间不安宁了。三十二郡之中不乏也有人入朝觐见,不禁暗自抹了把汗。这也只是揣测,并不能证实什么?谁也没有想到翟灵鹤不按常理出牌,一招便是让所有人顿足失色。
皇帝没有急着下决策,点兵点将问起话:“覃相如何说?”
覃鱼:“兹事体大,危及一国之根本。臣,不敢妄下断言。”
“太师如何看?”
“老臣,也是。”
“兵部呢?”
“陛下,臣惶恐啊。”
“刑部呢?”
“臣、臣、也。”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郁郁道:“你先别说了,朕问你,翟灵鹤。通敌叛国,是你的猜测,还是有别的证据可以指证?”
翟灵鹤举着笏板,不卑不亢一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