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攥紧了纸条,心里想好的对策被乱成。令牌是真是假?宋徐行是替谁做事?皇帝,还是另有其人。
这让他犯了难,覃鱼答应过不会轻举妄动。令牌何如沦落到别人手里,捏做把柄。明日曲临风彻查完宫中细作,也将迎来结案,他该如何?
翟灵鹤掀开帘子,安排道:“阿宁,回府后,去请一请徐褶,就说我有事请教。”
事都乱成一锅,翟灵鹤不介意打散重组。可惜,很多事还没个头绪,就要草草下定论。定有人在隔岸观火,看着他夹在三者间挣扎。
徐褶赶到时,翟灵鹤还在书案上奋笔疾书。书房小案上设膳等人,季宁招呼人送酒来。
翟灵鹤放下笔,起身相迎:“徐兄,适才遇上些不明白的事。故请你来,解解愚弟的惑。”
“力所能及,知无不言。原先在家中都上桌端碗了,后面宁表弟上门相邀。我是想了想,还是翟兄的事重要。”徐褶脱掉靴子,跪坐在席上:“幸好你这还留我一饭,不至于饿着。”
翟灵鹤破愁为笑,敬他一杯:“哪有的事,徐兄在我府上还能饿上一顿?”
说的没错,徐褶只有多吃怎么会少吃一顿。除非少吃那一顿,是碰巧覃鱼来访,他自个儿逃跑的。
徐褶:“你因何事而犯愁,是宫中莲花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