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已经安排下去了。”阿黎垂首回禀,耳听着碎玉零丁作响。
覃鱼摆手把他屏退了,即使茶室寂静无话,他想和翟灵鹤多待一会。
无声得无聊,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什么?
翟灵鹤闲不住,轻轻拨动珠帘。一来一回响个不停,又倒仰着后颈看席上的覃鱼坐得十分端正。
他笑:“覃鱼,你这个人太过于板正了。有没有一刻或者是某一个突然,你也有轻松的一面?”
翟灵鹤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妥,有规有矩不是什么紧绷的状态。摇头晃脑,想把话糊弄过去。
藤椅嘎吱嘎吱摇个不停,覃鱼伸手制止了噪音,“有很多时候,从前我很想逃离覃家,与你去过好每一天潇洒的时光。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