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没有在意,顶多就是奇怪:“你怕宁府什么?如此心不在焉。诶,小心,要上台阶了。”
宋徐行仗着他的手臂,踏过门槛,“宁府不可怕,我素来不爱走亲访友。又有眼疾,出门不便。”
“是这个理,宋大人还是平常带个家奴在身边照应好些。路不能每条记住,人也是。”
沿梯而下,翟灵鹤好事做到底,扶他着走完这段路。一步跟着一步,脚印重落。
宋徐行:“还是多谢翟大人,我会考虑的。”
是最后一日,宁府门前一茬一茬接着来访。翟灵鹤即要道别,“公事查办完,我也就先回府了。”
宋徐行一脚踩上马凳,听到这话不禁呆住,道:“翟大人,刑部事务是不多,也不能像你这般懈怠。每日还是要坐足时辰的,外办有外办的样子。”
“谢你提醒,走了,回见。”翟灵鹤受用,转头换了方向走。外办么,那就绕道覃府再回去。
马蹄‘锵锵’疾驰来,强风吹乱翟灵鹤的发尾。红衣舞动在空中飒飒穿过 ,目光捉去女子勒马停在宁府门前。
“不是不能当街策马,诶。”悠悠叹口,再观街上的百姓习以为常。
几日后,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