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危险,话说不完。还有我想见你,便是这样。”
翟灵鹤足下一绊,踉跄跪抱住覃鱼的腰身。
“说什么胡话,挺难为情的。我不找你是怕叨扰你了,话说此事皇帝陛下怎么看待?”
翟灵鹤不觉心慌,神使鬼差换了个话题。
“你何时来都不会叨扰我,我等着你。”
覃鱼将他摆正,俯身掸了掸扫地的衣袍。
继而说道:“查清了,礼部侍郎伙与阅卷批改的官员勾结。已然是触犯了国法,陛下盛怒,三日后犯案七人于主街斩首示众。”
说完,牵着翟灵鹤走进了一间厢房。翟灵鹤似在回忆叶岸说的“罪名”,莫非覃鱼放过了他,还是根本没查清楚原委。
……不过一息之间翟灵鹤忘却思考,惊叹于眼前摆放的‘尤物’。
什么厢房,这是一间库房。三处暗房,覃鱼一一带着他走过。
一处金银玉石,一处藏书古画,最后一处首饰器皿。大气、奢侈、过火。
翟灵鹤摸摸这,摸摸那。覃鱼凝望着翟灵鹤满眼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