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见李岐这般模样,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嘿,原来是个胆小鬼,面对心爱的姑娘,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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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岐的脸愈发涨红,他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几近失去血色,双手紧握成拳,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起伏。良久,他方才微微抬起头,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倔强,却又夹杂着几分羞涩,看向两个大汉,声音略显僵硬地沉声道:“不许你们乱说。”
两个大汉笑得愈发猖獗,那笑声仿若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生生撕裂一般,“哈哈,被我们说中了吧。小子,有本事就别光呆立着,来跟我们比划比划。”
他们一边张狂大笑,一边肆意扭动着仿若铁塔般壮硕的身躯,手中的武器亦随着他们的动作蛮横挥舞,大有一副唯我独尊之态。
李岐凝视着两个大汉,心中怒火熊熊,几欲喷薄而出。他动作轻柔地将杨红瑛扶至一旁相对安全的角落,而后毅然转身,直面那两个气焰嚣张的大汉。他的手如铁箍一般紧紧握住剑柄,却迟迟没有拔剑。
杨红瑛看着李岐站在那里未动,误以为李岐是因怯懦而不敢行动,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李岐,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
“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李岐言语有些磕磕绊绊,但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坚毅之光。
“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走!”杨红瑛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她不愿看到李岐因自己而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
“我不走。”李岐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之意。
两个大汉见李岐一直犹豫不决,愈发笃定他是惧怕自己,于是变得更加嚣张跋扈,话语中充满了恶意的挑衅与轻蔑的嘲笑。
黄牙大汉扯着嗓子大声叫嚷:“喂,小子!怎么不敢动手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这丫头的么?”
麻子大汉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附和道:“就是,就是,别光说不练啊,有本事就拿出来让爷爷们瞧瞧。”
李岐的眉头渐渐蹙起,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隐忍交织的复杂神色,沉声说道:“我不想与你们争斗,但如果你们再纠缠不休,我亦不会客气。”
两个大汉又是一阵狂笑,说道:“就凭你?也敢说不客气?来来来,让爷爷们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李岐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一提。
李岐忍无可忍,“噌”的一声拔出剑来,刹那间,一道寒光乍现,剑气逼人。他原本温和的眼神此刻变得如鹰隼般凌厉,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那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两个大汉一惊,他们原本以为李岐只是个胆小怯懦的毛头小子,却没想到他拔剑之后竟有如此骇人的气势。他们不敢再轻敌,立刻摆好架势,准备迎接李岐的攻击。
李岐身形如电,瞬间欺身向前。他手中之剑舞动起来,剑势如龙,快如闪电。剑影闪烁间,仿佛有无数道寒光在空气中穿梭。他的剑法凌厉而果敢,每一招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决绝的气势。
黄牙怒吼着挥动铁棍冲来,李岐侧身一闪,手中之剑顺势一挑,直接在大汉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大汉吃痛,发出一声惨叫。
麻子大汉见状,急忙从侧面偷袭,李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转身,剑如流星般刺出,逼得大汉连连后退。
李岐的剑招连绵不绝,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攻击,时而如灵蛇般诡异刁钻。
两个彪形大汉在他的攻击下,完全陷入了被动。他们不断地躲避着李岐的剑招,却还是被李岐的剑划伤了多处。他们的衣服被剑气割裂,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
杨红瑛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惊讶和震撼。她一直以为李岐是个内向木讷、软弱无能的人,却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他的剑法之凌厉,气势之强大,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看着李岐那矫健的身姿和凌厉的剑法,心中对他的印象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岐越战越勇,他的剑如同游龙一般,在两个彪形大汉之间穿梭。两个大汉渐渐体力不支,他们开始心生畏惧,想要逃跑。但李岐哪里会给他们机会,他紧紧地盯着两个大汉,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李岐猛地大喝一声,犹如惊雷乍响,声震四方。与此同时,他周身的气势瞬间暴涨,手中之剑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剑势汹涌澎湃。
只见他双脚蹬地,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向前一刺,那剑快如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精准地刺穿了黄牙大汉的肩膀。黄牙大汉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嚎,面容因剧痛而扭曲,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麻子大汉见此情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意识到大势已去,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李岐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带着强劲的力量和凌厉的风声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麻子大汉的后背。麻子大汉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向前扑飞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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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歧手持利剑,剑尖稳稳地指着这两个狼狈不堪的彪形大汉,眼神冰冷如霜,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要再欺负人,否则下次绝不轻饶。”
两个大汉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深知自己绝非李岐的对手,也感受到了李岐话语中的坚决。他们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之意,连忙如捣蒜般连连点头,口中唯唯诺诺地应着。随后,他们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和狼狈,灰溜溜地逃走了。
李岐缓缓收起剑,那冷峻凌厉的神色瞬间如冰雪遇暖般柔和下来。他脚步匆匆,几步便快步走到杨红瑛身旁,眼中满是关切之意,微微俯身,轻声问道:“杨姑娘,你没事吧?”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似有搀扶之意,却又略显犹豫,最终只是悬于半空。
杨红瑛抬眸望向李岐,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之情。她轻轻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我没事,谢谢你,李岐。我以前真是小觑你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别样光彩,那是对李岐重新认知后的一种欣赏之态。
李岐听闻杨红瑛之言,面庞微微一红,略带羞涩地挠了挠头,支吾道:“没……没什么,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他的眼神略带闪躲,不敢直视杨红瑛的双眸,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攥衣角。
杨红瑛心中微微一动,看着眼前这个略显羞涩的李岐,竟觉这李岐似乎也不像以往那般令自己心生厌烦了。
“杨姑娘,你孤身在外,还是要少饮酒为宜。”李岐言罢,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悄然观察着杨红瑛的反应。
“为何你每次都在我最为狼狈之时出现?”杨红瑛跺了跺脚,双手叉腰,佯装嗔怒地说道。然其眼神中却并无真正的恼怒之意,反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俏皮之态。
“我……我并非有意为之。”李岐瞬间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的面庞愈发涨红,双手不停地摆动着。
“对了,你缘何会来到我们此处?”杨红瑛歪着头,略带好奇地问道。
“我……我是为令尊大人送信而来。”李岐愣了一下,眼神略显飘忽,吞吞吐吐地说道。
“送信?此等小事竟要劳烦你这堂堂知府大人的公子么?”杨红瑛追问道,她的双眸紧紧盯着李岐,似欲看穿他的心思。
“我……我反正也无其他要事,故而就来了。”李岐心中有鬼,面庞涨得通红,他的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就是不敢落在杨红瑛身上。
李岐明明对杨红瑛相思难耐,是以好不容易寻得这么个契机来见她。来的途中他满怀憧憬,设想了见到杨红瑛后的诸多场景,并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定要勇敢地向她倾诉爱意,告知她自己是何等思念她。可真的见到她时,那些在心中默念了千遍万遍的情话,却是一句也难以说出口。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去见我爹爹。”杨红瑛说罢便转过身,拖着疼痛的身体缓缓向前走去。
“好!”李岐连忙点头,柔声应道,而后配合着杨红瑛的步伐前行。
两人徐步走在街上,周遭的喧嚣仿若被一层无形的壁障所阻隔,彼此之间萦绕着一种别样的静谧氛围。
李岐的内心紧张且激动不已,他的目光不时地悄然投向杨红瑛,那目光中充盈着如潺潺溪流般的温柔以及源自羞涩的拘谨之态。
阳光轻柔地洒落于他们身上,宛如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纱,拉出长长的影子,悄然静卧于地面,仿若也在默默地见证着这微妙而又美好的时刻。
李岐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握紧。他满心渴盼能寻得一些恰当的话题来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沉默,然而思绪却似一团紊乱的丝线,纷繁复杂,不知从何处开启。
而杨红瑛则微微垂首,蛾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似乎也在这静谧之中思忖着某些事情,或许是方才的惊险历程,又或许是对身边这个突然令她有了全新认知的李岐的种种思绪。
走了一段路后,杨红瑛忽地忆起柳音音还醉倒在那小酒馆里。
“糟了!柳音音还在酒馆呢。”杨红瑛猛地一拍脑袋,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不顾身上的疼痛,脚步略显踉跄却又急切地朝着酒馆方向奔去。
“杨姑娘,等等我。”李岐见状,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连忙加快脚步,手臂微微摆动,几步便追上了杨红瑛,与她一同往回赶。
他们急匆匆地赶回小酒馆,然而,等他们赶到时,柳音音已不在了。
杨红瑛急忙走向老板,眼中满是急切与疑惑之色。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老板的手臂,紧张地问道:“老板,和我一起喝酒的那个姑娘呢?”
老板头也没抬,缓缓说道:“那姑娘已自行离去了。”
“自行离去?她醉成那样,怎么可能自己走呢?”她松开老板的手臂,双手抱在胸前,在原地来回踱步,眼神不停地在酒馆内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老板似乎不以为意地说道:“既然会酒醉,当然就会有酒醒。她醒过来后,就晃晃悠悠地离开小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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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姑娘,既然柳姑娘离开了,那我......我送你回去吧。你有伤在身,要好好休养才是。”李岐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心,轻声说道。
杨红瑛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她轻轻叹了口气,和李岐一起走出了小酒馆。
老板凝视着杨红瑛和李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愧疚与不安愈发浓烈,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肆意蔓延。
他在柜台之后不停地往复踱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那粗糙且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掌相互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他口中不停喃喃低语:“我这是造了何种孽啊,竟说了谎。唉,唯愿那姑娘能够安然无恙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蕴含着深深的懊悔与忧虑,眉头紧蹙成一道深邃的“川”字,额头上亦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回想起方才对杨红瑛说谎的场景,内心愈发愧疚不堪。他本心并不愿说谎,然而威胁他的人实在太过可怖,那凶狠的眼神、恶毒的言辞仿佛仍在耳畔回响。他不过是一个平凡的酒馆老板,渴望着平淡生活,还想在这世间继续存活下去,故而在恐惧的胁迫之下,他无奈地选择了妥协。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那位姑娘定要安好。”老板缓缓合上双眼,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默默念叨着,那虔诚之态仿若在向神明祈求着宽恕与庇佑。
小酒馆依旧静谧,唯有那半新不旧的幌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幌子上的图案已略显模糊,颜色也不复往昔鲜艳,它无力地摆动着,仿佛也在为老板的行为而黯然叹息。